“是在安慰母亲吗?”继国夫人轻笑,眉眼柔和。她生得极美,形同秋日红枫,艳丽却也凄绝,“缘是个好孩子啊。”
“你跟岩胜定要好好。”
她曾也是大城首屈指美人,却不料平时疼爱她父亲只是见继国家主面,就把她送来继国家,告诉她这是“女子荣耀”。
荣耀?
有什可荣耀?是以心病为荣,还是以憔悴为耀?
“夫人……”
“缘。”继国夫人垂泪,抬手轻抚犬夜叉面庞,“孩子,你名字叫‘缘’。你不属于继国家,只属于。缘,等长大离开这里,最好带着岩胜起。”
缘……
犬夜叉眨眨眼,他看不清,却闻到眼泪腥咸。
这刻,他像是透过继国夫人看到记忆中十六夜。很多次,妈妈总是抱着他垂泪,遍遍说着:“对不起,犬夜叉……没有让你以人或者妖身体降生,对不起……”
侍女全部懵逼,完全反应不过来。就连继国夫人也是目瞪口呆,先看看家主,再瞅瞅孩子,反复三遍,等犬夜叉尿完立刻把孩子抱起,还握住护身短刀。
她怕家主迁怒,当场摔这孩子。
谁知,继国家主当场干呕声,脸色惨白如纸。他跌跌撞撞地跑出和室,像是得那个什大病,即将不久于人世似。
“来人……呕、呕!呕——”吐得昏天黑地。
“家主!家主你怎?振作点、求求您振作点啊!家主!”
可她没有勇气舍弃姓氏,独自离开武家,带着两个孩子行走于战乱人间。她不得不在这个泥潭里磋磨到死,直到香消玉殒。
但,她不希望孩子
可那不是她错。
她们有什错呢?
挣扎、挣扎,犬夜叉将双手脱出襁褓,缓缓地抬起,凭感觉摸上继国夫人脸。因肢体不协调,他还打她下。
不过,倒是让她回神。
“啊啊啊……”不要哭,“啊啊啊啊!”帮你揍他!
继国家主扶墙而倒,两眼翻晕过去。此刻,他身上弥漫着股婴儿尿味,并在数天内无法清洗干净。就连吃饭他都难以下咽,差点没饿晕过去。
等味儿终于散,继国家主对双生子处置也来。
飞鸟:“夫人,家主说长男叫‘继国岩胜’,次子不给名字,送进南屋三叠室养着,等十岁就送进寺庙里去。”
“次子不给名字……”继国夫人深呼吸,眼尾泛红,“怎嫁这个东西。”
可武家女子生从来不由己,对于父兄来说,她们只是他们联合另个武家工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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