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头就走。
林迁西没看他,紧着牙关:“早他妈该这样……”
秦冬忽然回头,对着他小腹就是拳:“去你妈!”
林迁西弯腰。
“还手啊!你他妈不是很能打吗?”秦冬拽住他衣领,眼眶红:“反正都绝交,讲什情面,你他妈还手啊!”
“操……”林迁西低低骂句,眼睛没看他,按住额角,声音低下去:“这他妈可以吗?”
秦冬回神:“你什毛病?你把害死,那怎站这儿呢?”
“都说你他妈明白不。”林迁西把从他手里扯出自己衣领,往后退两步,又按额角。
“讲玄幻故事呢,你在哪儿害死啊?”
林迁西咬牙:“梦里!”
撒手。”林迁西火。
“说啊,”秦冬瞪着他:“你平时不是嘴骚得很吗,怎连个理由都说不出来?”
“说你也不明白。”林迁西冷着脸:“撒手!”
“少找借口!”秦冬攥得他衣领紧紧:“你也别在面前威风,跟你多少年玩儿过来,还不知道你吗,你要没事儿会突然发这人来疯?是怎你啊,他妈哪儿对不起你吗?……”
林迁西觉得头疼,像有只手在往他喉咙上掐,胸口堵得发闷,快要炸,耳边话音都虚幻起来。
林迁西笑声:“就你这小胳膊小腿儿,都没感觉,老子用得着还手吗?”
秦冬又是拳,还不够,照着他腿也踹脚。
林迁西单膝着地,手按着小腹,咬着牙没吭声。
“你他妈……”秦冬又踹脚他背,瞪着通红眼看他黑漆漆头顶垂下去,喘着气,什也没说出来,终于还是
“梦里?林迁西,你他妈还很封建迷信啊。”
“对,他妈特别迷信,贼信!”林迁西猛地推他把:“你以后能不能离远点儿,看到你膈应,烦!”
秦冬被他推得个趔趄,跌在墙根,摔得半天没动:“你认真?”
“他妈贼认真!”林迁西指自己:“,林迁西,要跟你秦冬绝交,够真吗?”
秦冬撑着地爬起来,脸上发白,憋着股劲儿,像是已经憋好几天,咬牙切齿:“这话是你当面说,好,绝交就绝交!”
秦冬还扯着他领口不放,这只手也曾出现在他颈边,不过是无力垂着,秦冬整个人也都是无力,伏在他背上动不动。
只有血,不停地在流。
他想救他,直跑直跑,可是没能跑出那条街就来不及……
“把你害死!”他忽然吼出声。
秦冬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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