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导盲犬？”
“手拿出去，找汤姆去吧。”宗城往外拽他
手。
林迁西
“走
，要拼回去拼。”
林迁西把试卷都收进书包，背肩上，做
半那份儿折两道，拿在手里，顺带还拿支笔，跟上他。
宗城为节省时间，顺路找间超市就进去买东西。
林迁西跟在他后面。
他买点儿顾阳爱吃菜，又买点儿方便吃零食和面包，防止跟林迁西刷题到半夜会饿，正在货架上拿方便面，忽然听见“哐”声响，扭头就看见林迁西捂着额头弯腰在那儿骂句：“
操！”
“牛逼……”姜皓说完又看宗城：“你俩都牛逼。”边说边出门。
宗城差不多也刚刷完页题，在旁边看见，伸手从他书包里拿手机，塞他手里。
林迁西接住，碰到他手，才抬头，咧着嘴，低头去看，是秦冬发来微信——
联考般般，不好不坏，你怎
样？
林迁西简略地打字——
蹂躏到你没法嘴骚。”
林迁西扯开嘴角，拿笔就埋头继续写。
宗城在旁边打开题册，看下他面前题，实在太多，想下说：“放学去买点儿东西带着。”
林迁西头也不抬地问：“买什？”
“买点儿吃用，方便你去那儿学习。”宗城说：“觉得你需要。”
宗城走过去，抓住他胳膊，才看见他手里拿着卷子，有点儿无语，又有点儿好笑，手在他脑门儿上推：“活该。”
“操，你还推！就做几道选择题！”林迁西刚做题太认真，没注意撞货架上，掀开额前碎发给他看：“红没！”
宗城看周围没人，手在他下巴上托，左右看看，面无表情说：“红，流血，血流成河。”
林迁西想踹他。
宗城把他抬起来腿摁回去，抓着他手塞进自己外套口袋：“跟着走，就当你现在是个盲人。”
没达到目标，还得做题。
秦冬忽然发来长串省略号——
这多年第次跟你讨论学习……
“秦冬？”宗城问。
“嗯。”林迁西刚回复完，看他已经站起来。
林迁西全听他安排，点点头：“行。”
真到放学时候，铃声还没响，书包里手机先振起来。
林迁西整天都没摸过手机，除中午吃饭被宗城拽去食堂，课间上过两回厕所，其余时间都在座位上刷题。
姜皓从前面站起来，拿书包准备走，看他眼：“林迁西长凳子上？”
林迁西压根没听见，眼睛看着题，只手去摸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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