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车来,走吧。”
古清治看到辆桑塔那从路上驶来,招着手,随意地说句,帅朗想知道下文没有。车来,驾车人却是认识,正是名流见过冯山雄,四十岁光景年纪,估计是发点财,人看着精神头甭足,小头梳得油光裎亮,车停伸着手在车里给古清治开车门,客气直到谄媚程度。
早知道这些货是伙,冯山雄出现倒没有让帅朗觉得意外,唯意外是不知道这是去什地方,不过即便是不知道也并没有让帅朗感觉到丝毫担心,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古清治这谆谆教诲、冯山雄这客客气气,让帅朗很有那点亲切感,更何况感觉好像古清治想让自己看到什,就像每件事到最后,始作俑者都会很得意地亮出让你意外结果。
那今天是什意外结果呢,在路
备去哪儿?”
“等车来,会儿你就知道……”古清治道,每每俟帅朗表现出这种状似二流子得性就让他看不惯,踢踢帅朗示意着站起来,帅朗扭着屁股挪挪不理会,古清治叹口气指摘着:“哎,说帅朗,你不能让白费劲吧,这看天,敢情你真没有什感觉?”
“没有啊?你有什感觉?”帅朗反问。
“啧,今天所见都是市井流行骗术,没觉得出里头深意?”
“深意,这里头能有什深意?”帅朗依然不解,司空见惯就有点熟视无睹。
“本来想告诉你,同情和怜悯是钱不值,可恐怕你接受不;本来想告诉你,骗和其他事也是样,是个集腋成裘、积少成多过程,即便是最小手法能做到极致,同样是个发家致富途径,可估计你也不会相信……记得说过你身上长处吗,其实凭你个人才智,三十岁小富、四十岁发个财,老逍逍遥遥点问题都没有,可估计同样不信,是不是?”古清治缓缓说着,某种诱惑被很巧妙地放进话里,这说话吧帅朗倒点也不反感,愣眼瞧着古清治,跟着掐烟骨碌起身来劲,很正色地看着古清治问着:“你说信,可没发现长处呀?现在连干什都不知道?”
“呵呵……这样吧,咱们事实说话。挑个最简单事,中午碰见那个笨和尚,你觉得像这种方法能做到多大?或者说能赚多少钱?”古清治征询地问道。
“那能有多少,逮个人蒙上十块八块不得。累死也那样。”
“那乞丐呢?”
“这个……听说里头有发小财,不过那事谁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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