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给
价格高是不是？”帅朗抢着话头反问。
程拐没吭声，默认
，确实高，石雕高好几块钱，私下里兄弟们都不满意。
“你猪脑袋呀？”帅朗骂句，拍着桌子摆活着：“咱们为什
能挣钱，只有控制货量货源才能维持价格，维持价格才有利润，给价格是高，可你们不想想，为什这些三无产品在景区市场销售根本没人管，那工商是吃干饭？为什有人宰客派出所还护着咱们，你以为派出所咱家开？那都是钱买，
个月除送，请吃都得好几千……别人不懂事，你怎也跟上瞎掺合。”
“哎哟……你不早说。”程洋痛悔不迭。
“咱哥几个都是喝两口不知道自己姓什主，能说吗？”帅朗反问着。
行事，不因高尚受制。
行驶到中原路书市门口时，看看四下无人，敲敲已关大门，那门房开小门让帅朗进来，循着已收书摊向后走，走很远又趟过两个小门，沿着紧急疏散楼梯往楼上走，这里已经不属于书市，三层顶上阁楼，就是约见程拐地方，也是程拐工作室，敲门刚进，程拐早按捺不住，肥手拉着帅朗，脸上肥肉恶狠狠地颤着：“到底是谁？”
“急个屁呀？坐下……先别问谁，你们这帮做盗版，知道举报人是谁该怎对付。”帅朗关上门，往里走着。
“那还用说，敢断人财路，那是自寻死路，都不用动手，地下印刷厂都出人代劳，都他妈这举报，们还混个屁呀……”
程拐恶狠狠地说着，给帅朗让个座，看这样子，恶从胆边生。
“那现在怎办？”程洋问。
“认栽呗，门店都被罗少刚盘走，给十五万，没办法，认栽，他们去争去抢吧。”帅朗来句丧气话。
果如所料，个个都眼里不揉沙主，听这话程洋火
帅朗皱皱眉头，想起那趟机场路捅人窝点，不知道有没有后患之虞，得亏是不知道，看来这行黑着呢，想想，话题这样开始：“程拐，咱打小光着屁股长大，咱俩都不怎地道，不过不管怎不地道，都不至于谁把谁往死路上赶，你说对不？”
“对呀。”
“那问你，你们几个是不是私下进那家货，引狼入室。”
“……”
程拐摸脑袋，脸上肌肉拉，遮住小眼珠，看着帅朗面无表情质问，恐怕是有真凭实据，恐怕瞒不下去，半天有点糗地点点头，附带着解释句：“也不知道罗少刚和谁联系，就留点，咂，这事闹得……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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