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件事呀，你查
那死人吴清治，你走
两三天吧，警察来查过回……还把死亡证明提走，刑警队。”老康正色道。
帅朗眼珠没动，不过谑笑消失，不动声色问：“第二件呢？”
“管用不管用，别
白说。”康医闹看不出表情来，不放心，帅朗说管用，这货又是神神秘秘道：“第二件呀，还是这事，警察走不久，又来拔人，还是查吴清治死……不过他们没找上，找上太平间那位管事，就上次你见过那家伙，塞个五
500。”
“开玩乐吧？老康，净拣熟人宰？”
“兄弟呐，真证和假证有实质性区别呀？就这证，你上飞机、住店、办驾照甚至办护照都没问题，那第四代防伪身份证，那可货真价实从派出所办出来……”
康医闹极尽言辞自夸着自己真证假用，桑雅却是冷不丁问句：“有那
玄乎吗？确实有点贵啊。”
“您二位知道这证怎来？”康医闹解释着：“告诉您二位，这可是真实存在人、也是个真实身份。”
“那撞车怎办？”桑雅问。
“这你放心，贵有贵理由。”康医闹摆活，说上，敢情是中州所在省人口众多，每年高考录取线比其他省份高出不少，于是人民群众就开动小脑想办法，把闺女小子送外省考试，本来只能考个专科，到其他落后省份，能上大本；本来能上大本，没准能走全国重点……送走，那得解决户口问题呀，般情况下都是到当地乡镇级再造个农村户口注册、参加考试，考走考不走，那可就都成双籍人，有新身份，而原驻地身份户籍资料还没有注销，这倒好，让这些户口贩子钻空子，不少人花点钱买回这个户籍来，奇货可居着呢。
“哦，那可够费劲啊，听说过囤金囤银囤粮食，敢情囤户口也能发财，哈哈……别瞎摆活着老康，你从别人手里买顶多几百块，废户口能值几个钱，咱们省光黑户多少呢……降降，顶多给你千五。”帅朗坐地还价，口砍得老康满脸茄子色，桑雅正待掏钱，倒觉得这多无所谓，不料帅朗使着眼色制止着，似乎还有话要说，这倒让桑雅停下，笑着看着俩人打嘴官司。
东西肯定要，不过就在价格上，讨价还价几回，还到两千八，那康医闹想起个事来，直拍巴掌：“兄弟，你别搞价……你要不砍价，告诉你件事，不，两件，准值钱。”
“哟？是不是？那你说说。”帅朗来劲，自己意图还没有说，老康倒有新鲜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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