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错点点头:“知道。”
丁程离开之后,病房里便变得极度安静,容错盯着门口位置确定丁程不会去而复返便起身,似乎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就将针头从手背上拔出来,继而下床穿鞋。
可自己病床边上空空,没有鞋,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昨天是在昏迷状态下被送来医院,很可能没有穿鞋子过来。
容错看向江别故,视线缓缓落在他床边那双皮鞋上。
肯定是要大出些,可是就算大,也总比自己光着脚出去好吧?
容错微微皱下眉,却没说话,丁程以为他不舒服,便劝他再休息会儿:
“时间还早,你可以再睡会儿,或者你想吃什,给你买回来?”
容错摇摇头,沉默着。
丁程没再打扰他,走过去看看江别故。
从六年前江别故听不到开始,他就不能有明显情绪起伏,旦情绪激动便会头疼不止,吃什止疼药都是没有用,所以这些年来许多人都说江别故越来越稳重,也越来越平和,却不知他是无可奈何。
眼角余光却看到旁边病床上躺着江别故,愣住。
丁程看到容错表情,以为他在担心,便出言告知:
“他没事,只是头疼厉害,现在睡着。”
丁程话让容错注意到江别故脸色看起来确实不太好,面色苍白,眉头紧蹙,似乎即便是睡着,他也是不舒服。
可容错没觉得心疼,也没有其他任何感觉。
容错这想着,就走过去将江别故皮鞋穿在脚上,小心翼翼迈步走向门口,只是他高估自己适应能力,还没走出两步便摔倒,恰好碰在
昨天晚上容错状态有点让江别故吓到,以至于后半夜头疼来势汹汹,丁程原本是想让江别故回家休息,可长时间没有犯病江别故这次疼厉害,丁程不放心他回去,这才留他在医院里休息。
直快到天亮时候江别故才睡着,只是现在看来他头疼并没有任何缓解。
他眉头就没有舒展开过。
江别故在睡,容错也在打点滴,时半儿好不,丁程便决定下楼去买点东西吃,于是交代容错几声:
“出去买点东西,很快回来,不在时候,你要有什不舒服话就按这个铃叫护士。”
昨天自己头晕恶心时候,江别故不照常对自己没什感觉吗?
既然这样,自己为什要心疼他?
容错错开视线,看眼自己手上正在打着点滴,出声:
“什时候能好?”
“还有两瓶药。”丁程说:“差不多到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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