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很想纪眠。
想如果纪眠还在,他们现在会是什模样,想如果纪眠还在,这座城市会不会也变模样。
容错也忍不住在想,想纪眠如果还活着,江别故和纪眠会是什模样,自己还会不会遇到江别故?
或许不会,但那又有什关系呢?
他宁可遇不到江别故,也希望他能和纪眠好好。
“去吧。”江别故回过头,继续洗碗。
等容错换好衣服出来时候丁程也已经到,正在餐厅里等江别故洗碗,看到容错,笑着问句:
“怎样?昨晚睡好吗?有疼吗?”
容错原本就在尽力克制自己不去想昨天晚上,他担心在江别故面前露出什破绽来,但丁程这说,他又明显不自然起来,好在江别故并没有注意到他,直在厨房里忙碌。
“还好。”容错不是自在说:“没多疼。”
”
吃完早饭,容错习惯性要收拾碗筷却被江别故拦下:
“你别动,来。”
容错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伤口,没给他:“没事哥,这点小伤不算什,点都不疼。”
说着就把碗筷收拾端去厨房,但江别故还是跟着进厨房,在他打开水龙头时候率先将手伸过去,容错还想抢,却被江别故出声阻止:
现在江别故太悲伤。
车子停在医院门口时候江别故回过神,但容错似乎还在发呆,看着江别故,直到江别故回过头来看他时候,他都还是呆呆模样。
“怎这是?”江别故笑笑,抬手在他面前晃晃:
“那就好,不过还是要遵医嘱,伤口不要碰水,也不要剧烈运动。”
容错点点头:“好,谢谢丁程哥。”
容错和江别故起去公司,并肩坐在后座,却并没有说什,江别故像大多数时候样直在看着窗外,没人知道他在想什。
以前容错和江别故起外出时候,江别故差不多也都是和现在样状态,没什话,偶尔看窗外,偶尔发呆。
容错从来没有觉得这有什不对,但经过昨天晚上,容错似乎理解江别故这样状态,也明白他身上那直以来都挥散不去孤独和悲伤感是怎回事。
“你先去换衣服吧,等你丁程哥来起去公司。”
“嗯?”容错愣下:“也要去吗?”
“你要是想去公司待着也行。”江别故笑着看他:“但在那之前,你怕是要先个人去医院打点滴,昨天医生说过,要打三天,忘?”
确是有这回事,容错点点头:
“好,那去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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