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是在周后回来,因为豆芽这几天反应挺有意思,容错便在吃饭时候跟江别故说说,只不过刚说个开头,安静在阳台吃狗粮豆芽就跑过来,冲着容错叫两声。
好像在质问容错:你是不是没记性?
容错:“……”
江别故见此笑,摸摸豆芽脑
他还不够强大,但总会变得强大。
总有天,他也会抓着江别故手,让他在护着心底最柔软那处同时,接受新生活。
容错从电脑桌前起身,准备去睡觉,路过豆芽身边去关灯时候,豆芽抬头看着容错,,目光直跟随着他,似乎在期待什,但容错却好像根本没有发现它,目不斜视从它身边走过。
豆芽失望又趴回地毯,闭上眼睛,重重从鼻孔里喷出口浊气。
就算要强大,也不是蹴而就,这是个很漫长,需要坚持过程,可机器都还有要休息检修时候,更何况是已经努力两年人。
走出来吗?
没有。
容错不用问都知道。
江别故听力就是最好证明。
他说过,他之所以听不到,是他不想听到。
容错给自己简短放个假,在江别故没有回来这几天里,不再看书,放任自己睡到自然醒,除偶尔研究两个新菜式,偶尔打打球之外,大部分时间都在陪豆芽。
因为他发现豆芽在跟自己闹脾气,不知缘由。
自己在客厅时候他就耸拉着尾巴慢悠悠走去阳台,自己去阳台时候他就又跑去房间,实在没地方去,还会跑去楼上江别故床上睡个觉,反正是不太理容错,连带他出去都不太配合。
容错试图跟它讲和,甚至是讲道理,可豆芽躺在地上用前爪扒拉耳朵明显不想听模样实在让容错没辙,最后还是容错强行把它带出去,在外面陪它玩下午扔飞盘游戏才算是冰释前嫌。
这狗,不能再惹。是容错悄悄和自己达成约定。
所以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逃离那场爆炸阴影,他宁可辈子听不到,宁可用这样方式来纪念纪眠。
容错人生不圆满,在遇到江别故之后都被他点点补全,他亲手抓着容错手,步步带着他,让他站在阳光之下。
可是,江别故呢?
时间已经不早,江别故刚到酒店,又坐几个小时飞机,疲惫是很明显,便没有跟容错再说什,道声晚安就挂断电话,容错看着黑屏手机却沉默很久,等他回过神时候,刚才还滴水头发都已经干。
慢慢来吧,容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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