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是不是失态?”
丁程看向后视镜中江别故,他正看向窗外容错离开方向,似乎并不需要自己回答,可丁程还是回头,江别故看过来时候,丁程说:
“没有,只是后半场话少点,来酒不拒。”
“不该这样。”江别故说:“让小孩儿担心,上午课都没去上。”
丁程闻言笑下:“容错还以为你不知道。”
自己,不由挑挑眉:
“怎?大清早发什呆?”
容错回神,摇摇头:“没有。”
“没睡好?”江别故迈步往厨房走:“昨天是不是折腾人?很晚才睡?下次不用管,睡觉也就好,别耽误你休息。”
容错听到,却没说什,跟在江别故身后去厨房。
江别故笑笑,其实又怎会不知道,只是他下楼时候时间早已经来不及,说什都晚,便没有开口,假装自己忘。
其实江别故喝醉酒从来不折腾人,酒品很好,除会吐之外几乎没什需要担心,不放心想要照顾他从来都是容错罢,这点容错怕是很难改过来,也不想改。
不过也是因为昨天晚上事情,让容错混乱不堪心下子就安稳下来,他觉得他只要看着江别故,想起昨天晚上他,就知道自己那些情绪该如何隐藏。
饭吃差不多时候丁程来,见到容错还在家,愣瞬:“你上午不是要开班会吗?怎还在家?”
丁程说这句话时候江别故背对着他,没看到,容错对他摇摇头,丁程便明白,没再说什。
饭后丁程载两人离开去公司,但容错中途就下车,他去学校话,地铁会更快点,看着容错消失在视线之内,江别故才淡淡收回视线,丁程踩下油门准备离开时候听到江别故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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