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今天也下着雪,在路边第次见到你。”
容错开始没反应过来,甚至不觉得江别故是在跟自己说话,但想想又不可能是别人。
当他意识到
但意外,江别故在静默几秒后点点头:“好。”
容错险些怀疑自己听错,但反应过来之后立刻点头:“那现在就去盛,很快就好。”
“辛苦。”江别故说。
容错端着姜汤从厨房里走出来时候江别故风衣已经被他随手扔在沙发靠背上,而他正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雪,豆芽在他脚边蹲坐着,尾巴摇摇,容错走过去,江别故从玻璃上倒影看到他,转过身接过来:
“去睡吧,时间很晚。”
故微微蹙眉:“别再感冒。”
“不会。”容错踩下油门将车开出去:“身体很好。”
说着身体很好容错回去还是没逃过江别故给他冲感冒冲剂,容错都笑:“真没事儿。”
“预防。”江别故说。
容错便没拒绝,虽然不喜欢,但还是接过仰头喝。
“不困。”容错说:“等你上楼。”
江别故话不太多,看到容错这说也没再说什,又转头去看雪,时不时轻抿口碗里姜汤。
容错没有打扰江别故,又回到沙发旁矮桌前,盘腿坐在地板上开始看书,只是也不怎能看得进去就是。
今天江别故看起来状态比前两年都要好些,容错不知缘由,却很开心看到他这样改变,他希望江别故好起来,哪怕很慢很慢。
容错在矮桌前装模作样,豆芽也趴在地板上闭上眼睛,窗外雪依旧在下,江别故大概率也不会开口说什,这本应该是个寂静无声场景,可偏偏最不可能开口江别故开口,他说:
11月,总是逃不开27日,那天江别故照旧天不亮就离开,将近凌晨才回来,不同是,这天下午就开始下雪,飘飘扬扬直到凌晨都未曾停下。
容错依旧等他,煮姜汤,窗外有车灯闪过时候容错从书上移开视线,起身走去玄关,刚好和开门进来江别故打个照面,他头发和风衣外套上都落雪,容错伸手想要拂去时候又顿下动作,收回手。
江别故换完鞋抬头看过来时候他才出声:
“煮姜汤,哥要喝吗?”
以往今天,江别故回来总是没什心情和状态,会直接回去房间,容错也没期待他今天能有所不同,毕竟这天于他而言,总是过于沉重,他只是觉得天气太冷,担心江别故受寒,至于喝不喝其实都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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