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点点头,没再说什,迈步出去。
容错傍晚来时候江别故还没有下班,积压天工作摆在桌上,小山样,可他竟然不慌不忙依旧在闭目养神。
这和平时容错看到江别故完全不样,他也从来没见过江别故堆积过这多工作,而且他脸色看起来真很差。
自己昨天失联让他情绪不好,又头疼?
容错放下书包迈步走过去在他身后站立,像上次样,轻轻抬手去按他太阳穴位置,可这次自己不过刚按两下就被江别故捉住手腕,将他从身后拉过来,说:
是弟弟对哥哥,还是男人对男人。
不过江别故很快也就不后悔,毕竟就算当时问,江别故也不可能凭借醉酒后话来证明什。
酒后吐真言,或许有定道理。
但醉酒后话却是在法律上都是待定效力,他又如何锤定音?
所以他还是要慢慢,自己点点去探究个真相,他确喜欢凡事都坦诚布公谈,但这件事至少要在他确认之后再说其他。
来问问。”
江别故莫名其妙松口气,点点头,坐下,疲惫捏捏眉心,又想起什,看向丁程:
“你没说别吧?”
“没有。”丁程说:“不过容错说放学会过来。”
丁程很明显看到江别故微微蹙蹙眉,或许是头疼,又或许只是因为要见到容错。
“不用。”
丁程看江别故许久没说话,便有自己猜测,试探性开口:
“要避开吗?”
纵然江别故没有说明原因,可丁程跟江别故这多年,又怎会看不出来他现在对容错排斥?
江别故摇摇头:
“让他来吧。”
江别故在想是不是要出差避开段时间,毕竟他实在乱可以,但这个念头不过在脑海中刚刚成型就被自己掐灭。
不适合。
这件事不适合再拖。
可不拖就要去证实,也要正视。
他突然后悔,后悔昨天晚上时心乱竟然没有去问容错,所谓不样喜欢到底是哪种不样,他对自己到底是何种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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