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别故本身就是冷白皮,也没什可讶异。
容错看看自己手,也不知道哪来幼稚心思,竟不受控将自己手小心翼翼地放在江别故手旁边,隔着指距离,悄悄做起对比。
他
路程过半,容错酒劲儿好像也上来,不知道这酒是什牌子,竟有些上头,还有些热:
“丁程哥,没开空调吗?”
丁程闻言检查下空调:“开着呢,还热啊?那再调低点。”
“不用。”容错制止丁程动作:“就这样吧,再冷哥该不舒服。”
“那你降下车窗透透气。”
或许是喝酒不太舒服原因,回程路上江别故直在闭目养神,容错看他会儿到底是没忍住小声吐槽下:
“喝这多。”
容错对江别故有点小脾气。
是真有点生气,因为他很清楚,清楚江别故身份在这样场合,句身体不适就能将所有酒都挡回去,任谁也不会说什,更何况江别故也不爱酒,平时在家里连小酌都不会,除非不得不喝应酬他才会喝,今天这个喝法,容错真是看不懂。
他应该是比任何人都清楚喝醉有多难受,却还是要喝,容错心疼也生气。
“好。”
容错降下自己这边车窗,大雨过后风带着潮湿凉气,倒是也让人舒服。
他看会儿车窗外灯火霓虹缓缓收回,不由自主地去看江别故,从他微微蹙着眉头,看到高挺鼻梁,又看他红润唇瓣,好看下颌线,性感喉结……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容错快速移开视线,身体也好像更热些,连窗外风都不再有作用,只是视线还是不想离开江别故,却也不敢再明目张胆地看他,最后只敢看向江别故放在椅座那只手上。
看着江别故手似乎才意识到,纵然自己常常偷看他,却好像并没有太过专注于他手,此时借着窗外路灯看着江别故手,才发现他手和他人样好看,修长纤细,骨节分明,在黑皮座椅上有种病态白。
丁程闻声透过后视镜看眼容错,笑笑:
“他们都借着徐总名号过来敬酒,江总也不好不给面子,徐总已经拦不少,看江总也还好,回去应该不会闹,睡觉就好。”
“他喝醉本来也不会闹。”容错看着江别故,满目心疼:“可是他会不舒服。”
丁程又看眼容错,这次却是将容错所有表情都尽收眼底,无奈地在心底叹出口气,却也说不出任何别。
这种事情,丁程是插不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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