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故也是听话,容错说少喝点,他就当真只给两人倒少量酒,可纵然如此,容错也还是有点担心:
“你今天有头疼吗?给你发信息你没回复。”
“太忙,没注意。”江别故说:“不头疼,没事。”
容错看着江别故,明明他说着,笑着,和平时自己看到那个人没有任何区别,可容错心里就是在不安,这份不安随着各种让他诧异事情而点点放大,也让他莫名有点紧张。
可后来对话又让容错觉得自己好像是真想太多,江别故还是和从前样,和他聊金融,聊新闻,也聊他学习,还有即将面临新学期。
容错说着就要将酒拿走,却被江别故抓住手腕:
“喝点,你也喝点,就当陪。”
容错本就对江别故没什抵抗力,此时又听他这说,更是没底线,他妥协地笑下,准备放开拿着酒瓶手,可垂眸瞬,他愣下,盯着江别故无名指不动。
那里不知什时候戴上枚戒指,枚容错从来没见他戴过戒指。
和纪眠情侣对戒吗?
要出差吗?”
江别故看着容错,没有理会这句,笑下,问他:“做好饭?”
“好。”容错也笑:“先吃饭还是先去换衣服?”
“吃饭吧。”江别故说:“有点饿。”
“好。”
这样对话让容错觉得放松,也觉得踏实。
他喜欢和江别故这样闲话家常。
或许是气氛太好,以至于酒都不知不觉喝半瓶,容错意识到不应该,想要拿走时候,江别故却抢先步拿酒瓶,又给彼此酒杯里倒点,然后看着容错,脸上带着点似笑非笑笑意。
容错觉得江别故可能有点醉,今天晚上菜没吃多少,酒却越喝越多,他
和他在起生活这多年,直没见他戴过,今天是怎?
容错抬头看江别故,江别故却像是没看到他视线,说:“去拿酒杯。”
容错回过神笑笑,最后看眼他戒指,转身去拿杯子回来。
“那少喝点。”容错嘱咐他。
江别故点点头:“好。”
容错转身往厨房走,路过那两个行李箱时候还是有些纳闷,不过江别故出差也是常有事儿,倒也不值得特别关注,可容错总说不好觉得哪里不太对。
将饭菜端上桌,江别故也从客厅酒架上拿瓶红酒过来,容错看着江别故,更是觉得奇怪:
“要喝酒?”
“嗯,少喝点。”江别故说。
“别吧。”容错劝阻:“你昨天刚喝不少,今天别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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