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今天上午金融系有个大新生跳楼。”丁程说:“开始也没当回事,可后来又听到说出事是谭启明养子。”
江别故蹙眉,谭启明这个名字他有挺长时间没听过?大概从当年要和容错起生活,又被自己拒绝之后江别故就没再关注过这个人,生意也做不到起去,连见面都不曾,却不想他在容错之后又收养个孩子,
“很幸运,有这好小孩儿陪六年。”
“但,也耽误小孩儿。”
江别故抬手轻抚下纪眠照片:“知道你不会吃醋,所以你如果真可以保佑,保佑下小孩儿吧,愿他平安喜乐,生无忧。”
“就当,是亏欠吧。”
——
因为他敬重纪眠如自己样,却又不想戳自己伤心事。
甚至就连忌日祭拜都提前天过来,从而不打扰自己和纪眠空间。
在这样种情况下发现喜欢上自己,容错经过怎样心理纠结?这才是他想要隐藏理由,不是不敢表露喜欢,而是因为不能。
他会觉得喜欢上自己是种罪恶或者是背叛吗?
会,江别故解容错,也记得他说过话,他说‘小心翼翼守着这点龌龊心思不想让你发现’。
日子天天过,两个人还是没有什交集联系,容错离开之前还说偶尔回来看豆芽,却是次也没回来过。
十二月临近月底个下午,丁程走进江别故办公室,将份文件交给江别故签完字之后没有立刻离开,江别故看着他:
“有话就说。”
“b大今天上午出点事儿。”
如果不是和容错有关,如果只是小事儿,丁程都不会是现在这个表情,江别故也因为丁程话没由来有点紧张神色:
喜欢没有错,喜欢明明知道不该喜欢,却还控制不住人才会觉得自己错,觉得自己龌龊。
容错抱着绝对不说态度,可是因为次醉酒,自己却直接挑明他内心私隐,却从来没有想过,喜欢自己,容错本身也是抗拒和无能为力。
丁程大概知道江别故在想什,可他也说不什,径自走过来,牵起豆芽牵引绳,离开之前看眼墓碑上那个永远在笑着纪眠,也对着纪眠缓缓笑下,这才迈步离开,将这片空间留给江别故和纪眠。
江别故盯着那束向日葵看许久,久到因为低头动作脑袋都有些不舒服才单膝蹲下来看向纪眠照片:
“那个小孩儿你原来早就见过,是不是和说样,是个特别好特别好小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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