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进来病房时候容错几乎是立刻从沙发上起身,看到江别故已经醒过来,起身走过去。
护士是来给江别故拔尿管,掀开被子时候江别故有瞬间诧异,或许是直伤口在疼缘故,江别故虽然清醒知道自己术前带这个东西,可从醒来后他倒是没有特别在意这回事,如今才意识到竟还直在身上。
从昨天晚上到今天丁程过来都只有容错个人,那……都是容错处理?
江别故有些难为情,可容错却已经帮着护士掀开被子,江别故没受伤那只手下意识抓下床单,想说什,却到底没开口,容错只是帮忙,护士也只是在做她该做事情,自
但有些东西是不适合再补刀,至少江别故不会再这做。
从容错身上收回视线,江别故看着丁程,说:
“如今这样,怕是也赶不走他,这里你不用担心,倒是公司那边,你要多留意,怕有什变故。”
为让丁程听清楚,江别故语速很慢,确保丁程能听明白,等他把自己担心和公司可能会发生事情说完,丁程没什反应却是先笑笑。
江别故看着他,不明所以。
很像。
容错淡淡笑下:“应该,是他教出来。”
“你放心。”丁程说:“公司那边会注意各种动态,有任何问题会第时间告诉你。”
“辛苦。”
饭后丁程没立刻离开,容错也趁着这段时间躺在沙发上睡会儿,虽然连腿脚都伸不开,但在这里睡着他会安心,所以也不会觉得不舒服。
“你这些话容错已经跟说过遍。”丁程说:“几乎没什差别。”
江别故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容错连这点都想到。
“他是真很在乎你,也在乎你在乎切。”
包括纪眠。
丁程很理解这种感情,喜欢个人会喜欢他全部,包括他喜欢那个人。
江别故醒来时候容错还在睡,丁程看到他醒来像是在找什,便轻声告诉他:
“睡。”
江别故看向沙发位置,淡淡勾勾唇角,容错盖着件外套歪在沙发上,姿势看起来就不是很舒服,江别故微微蹙眉,还未开口说什,丁程就已经解释:
“劝不动,怎都不肯去酒店,除你,他也不会听们话。”
江别故看到这句话,没说什,视线又落在容错身上,觉得自己耽误这好个小孩儿其实是件很罪恶事情,或许当初应该再狠点,狠到让他恨自己,这样话或许他就不会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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