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过。”江别故说:“但来就来,也不抗拒。”
“没必要抗拒。”徐宴清说:“若是人死后真有灵魂,你这样状态怕是也让纪眠牵绊十三年不能安息,说不定他早就烦你,如今你能走出来,
他相信,这也是纪眠愿意看到结果。
就像容错那个下午问自己问题:“如果被留下来人纪眠,你会愿意看他像你样?还是接受像这样人?”
答案其实就摆在眼前,在纪眠忌日时候遇到容错,已经是纪眠回答。
“容错是个好小孩儿。”徐宴清说:“知道你想定比多,比周到,可是还是想说,想提醒你,既然动心,就把该放放下,纪眠不会在乎这个,他愿意你忘他,给容错份完整,容错也值得完整。”
江别故点点头:“会。”
江别故不否认就是最好回答,徐宴清跟他这多年朋友自然是明白这个沉默含义,笑笑,重新坐下来,却没看江别故,双肘撑着膝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
只是从江别故角度看过去,徐宴清脸上笑意直都在,倒是眼角有微微红。
多年好友,如果说徐宴清解江别故,那江别故也是能明白徐宴清,却没说什,只是伸手过去拍拍徐宴清肩膀。
徐宴清摇摇头,转过头来红着眼看他:
“很开心,特别特别开心,他也会开心,他定会特别特别开心。”
“别欺负容错。”徐宴清说:“不然20年朋友也不好使,指定揍你。”
江别故看着他话便笑:“疼他还来不及,怎会欺负?”
这点徐宴清是相信,他相信江别故既然要交付真心,就定是全心全意,他知道,他什都知道,但或许是太过来之不易,总觉得有些虚幻和不真实,所以总想嘱咐点什。
好像说多,事情也就越真实。
冷静下来之后,徐宴清才算是真相信,他看着江别故,笑着:“没想过会等到这天。”
他是谁,不言而喻,江别故静默几秒点点头:
“知道,知道他会。”
纪眠是他爱人,是他放在心里13年故人,也是他最解人,自己会做出这样选择,纪眠是什样反应,身边朋友知道,江别故也知道。
所以对于往后日子,自己会慢慢放下纪眠这点,江别故没有太多纠结,也没有觉得是辜负谁。
不是13年时间足够长,也不是不爱,是他现在可以让纪眠放心,而纪眠也可以不再念着挂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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