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就穿,也不是第次,江别故也懒得跟他计较,笑笑没说话,容错静静坐在地上眯着眼享受会儿夜风才看向江别故,想问他要跟自己说什,却不想回头时候发现江别故正看着自己,眉眼间都是温柔,不知道看自己多久。
“好看吗?”容错问他。
江别故笑着错开视线,说:“13岁你,都没你现在闹人。”
这话倒是点都不假,刚被江别故带回家容错像个小刺猬,即便是对江别故都是全身防备,即便后来对江别故交付信任,却还是副小老头模样,很长段时间都是不爱说也不爱笑状态。
是从什时候变得明亮起来?江别故已经不记得,但是无可否认,他喜欢容错现在模样,也希望他能永远这样。
这样,这跟不穿衣服有什区别,简直就是耍流氓,但江别故似乎笑很开心,开心容错都都写无地自容,只是让他别笑话还没说出口,江别故倒是率先评价句,说:
“挺翘。”
容错:“……”
不可能迁怒江别故,于是容错便看向罪魁祸首豆芽,豆芽多多少少有些无辜,可能也觉得委屈,冲着他叫声,容错懒得理它,迈步回房间。
容错虽然知道江别故大概率不会再提刚才事儿,但还是做番心里准备才出来,江别故已经没在沙发上,而是在阳台上,坐着那把容错买来摇椅,悠闲摇摇晃晃,豆芽就在趴在他旁边位置,睡着。
“你也比以前开心。”容错笑笑:“以前你就算对笑,也没几次是真开心,现在倒是能分辨出来,你笑着时候是真因为笑。”
这点江别故并不否认,自己是什状态他能感觉到,对于这样改变他自己也很喜欢。
他们彼此在互相影响,也都在慢慢变好,这样化学反应不是随便两个人就会有,他们能有这样
夜风吹过来,带着些许凉爽,让人觉得舒适。
容错拎个沙发靠垫走过去,随手扔在地板上,扑起来风惊扰睡着豆芽,它抬头看眼,又睡过去,容错还记恨豆芽刚才作为,抬脚要踢踢他,却恰好看到江别故看过来眼神,停下。
江别故知道他不好意思,对刚才事儿只字不提,今天闹也确实够多,再闹可能真就收不场,只是视线在他穿着衣服上扫过,觉得有些眼熟:
“如果没记错,这衣服应该是吧?”
“是。”容错确定他不提刚才事儿,也就安心盘腿坐在靠垫上:“喜欢穿你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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