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好,别动。”
容错不敢再动,却依然焦急看着他们:“说话啊,别吓。”
江别故无奈叹出口气,看着丁程:“你说。”
丁程笑:“又没什事儿,怎让说?”
江别故走过去容错身边,看眼他点滴流速,和容错视线对上,满眼都是笑意:
“万呢?”丁程也不想这说,但他跟在江别故身边多年,见太多利益之下丑陋嘴脸,留个后路总是没错。
丁程意思江别故当然知道,可他知道也只是笑笑:
“容错就是后路,若真到那天,就给他,不是什大事儿。”
说完拍拍丁程肩膀便迈步离开,丁程看着江别故背影无奈笑下。
几十亿不是什大事儿,那到底什算大事儿?或许现在在江别故眼里,除容错之外,都算不得什大事儿吧。
实,否则就会直被恶心着,江别故看向安全楼梯内那扇窗户,静静不知道在想什,过会儿才开口说:
“去联系律师,做份股权转让书合同来,你也把财产做个清算,再做个赠予合同。”
丁程闻言愣瞬,随即明白过来:
“你这是要把财产都给容错。”
江别故淡淡笑:“早晚事儿。”
“说没事,这小孩儿怕是不相信,以为骗他。”
容错愣下,随即反应过来也笑
挺好,守着个人,总比守着冷冰冰数字要强多。
能有个让江别故这信任人,本身就不是件容易事儿。
回到病房时候容错正在无聊看手机,见到两人回来便立刻将手机放下:
“怎样?”
江别故没说话,丁程也没说,这样态度不免让容错有些担心,以为江别故腿又出什大事情,作势要起来,却在起来前秒被江别故拦下:
他比容错年长14岁,这不是个小年龄差,生老病死多数都是要走到容错前面,虽然现在说这些为时过早,他们也还正年轻,但也是躲不开事儿。
“太冒险。”丁程说。
确是太冒险,他们是同性恋爱关系,不能结婚,所有财产转让赠予,等于把江别故切都给容错,不是不相信容错人品,对江别故感情,只是把全部身家放在份‘相信’上还是太冒险,若容错变心,或者有别想法,江别故面临就是无所有。
江别故是个理智人,感情和工作直分开,但这次丁程却看不到他理智,可江别故似乎并不这觉得,笑笑:
“容错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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