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芽似乎听懂什,蹲在两人脚边汪汪叫两声,像是在邀功,容错拿脚轻轻踢踢它,又看着江别故肩膀上那个牙印,有些自责:
“没觉得这用力啊。”
“等下次你再边咬边撸时候给你拍下来,让你看看自己有多用力。”江别故扯扯衣领,不再让他看,转过身来看着他,眼睛微微眯眯,似是好奇,问他:
“边咬边撸会让你更兴奋吗?”
容错没理这句,他是真挺自责,问江别故:“疼吗?”
容错诧异看着他,片刻也反应过来他在说什,凑过去也亲下他手:“那以后也多疼疼。”
“好。”江别故说。
到家时候雨明显小,两个人从地库直接回家,豆芽蹲在门口位置迎接他们,拼命摇尾巴,容错蹲下身来逗他,江别故从他身边走过去,顺便学着他揉豆芽样子揉揉他脑袋。
容错视线跟着江别故到餐厅,笑着抱怨句:“又不是狗。”
江别故给自己倒杯水,送到嘴边时候听到这句话,问他:
作落在两人手上,微微笑笑:
“不是比过吗?”
容错刚想说自己手指比他长点,还没出声就听到这句话,诧异抬头看他:
“什时候?”
“徐宴清公司周年庆回来路上。”江别故说:“们坐在后座,你悄悄把手放在旁边。”
江别故看出他认真,笑笑:“逗你,点都不疼。”
留下痕迹是真,但江别故不疼也不是假话,他本身就是冷白皮,不小心磕在桌角下都能青紫好几天,容错用力,但不至于到现在都疼程度。
“真?”容错不是很相信。
“骗你
“你要不要来看看肩膀上牙印?”
“还有啊?”容错也有点诧异,当即放开豆芽走过去,站在江别故背后扯开他衣领:“看看。”
江别故没动,任由他看,容错本以为江别故是开玩笑,可扯下衣领看到那个已经有点青紫牙印还是吓跳。
“真是咬啊?”
“不然呢?”江别故放下水杯,看着他:“说你是狗都委屈豆芽,它都没这咬过。”
江别故这说容错当然记起来,只是他还是很意外,也有点小惊喜:
“你看到?”
“嗯。”江别故承认毫不犹豫,也抽回自己手变成和容错十指相握姿势,顺便还拉到自己唇边吻下他手背:“由始至终都看到。”
容错有些不好意思:“当时定很蠢。”
“没有。”江别故说:“很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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