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容错摸摸鼻尖。
江别故没勉强他,静默几秒再出声就突然变音调,严厉不少:“去躺下。”
容错错愕瞬,抬眸看他,江别故笑笑:“这样命令语气,你会不会好点?”
容错尚未反应过来,江别故已经笑着将他推倒在床上:“躺着吧,怎舒服怎来。”
……
“你想怎来?坐着,还是躺着?”
容错抓把头发,看模样有些苦恼:
“哥,你能别把这事儿说这正经行吗?”
“不是你说要考试?”江别故又捏捏他耳朵:“考试还不正经?”
“,就想考试,不想你授课。”
容错完全没料到江别故会这说,心跳都静止瞬,然后又开始狂跳,他承认被江别故这句话撩到,也承认对于他口中亲自授课有些想入非非。
他不趴着,直接坐起来,但相比于站在地上江别故,身高上还是有些落差,他盘着腿,坐在床边位置仰着头看他。
灯光原因,他眼睛里亮亮东西在闪,江别故很喜欢他这样眼神,看着自己,别无他物。
“亲自授课啊?”容错笑着问,字句,软乎乎:“什课啊?”
江别故笑着去摸他微微红耳朵,烫烫,开口:
江别故下床去浴室漱口时候容错还是有些没反应过来,愣愣看着天花板上灯发呆,直到眼都花
他知道江别故授课是什意思,可容错舍不得,舍不得江别故为自己那做,他会心疼。
“这有什好顾虑?”江别故看穿他想法:“们是恋人,亲密事情你想为做,自然而然也想为你,们在这个关系里是平等,你若直想要付出,是会把宠坏。”
明明是江别故更年长些,可他就这说自己宠他,容错没由来开心。
他就是想宠江别故,把他宠脾气坏些,孩子气些也没什不好。
江别故不管什模样,自己都会很喜欢很喜欢。
“今天下午不是说口技?”
容错没立刻说话,但是脑子里不知道想到什,耳朵越来越红,江别故直看着他,倒没再逗他,等他适应。
容错确是想到很多,想到亲自授课是个什概念,然后脑子里就开始想些有没,想到江别故要为自己做什,他就忍不住想要敬礼。
不,是已经在致敬。
初秋,室内恒温,容错洗完澡出来穿条家居裤,虽然宽松,却也不是任何变化都能遮得住,江别故就明显看到他变化,笑意加深,问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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