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呢,他走起路来慢吞吞,叫起来多半也娇滴滴,就是不知道昨晚将军有没有被他样子吓到哈哈哈。”
声音渐行渐远,赵夜阑掀开帘子,冲赵府门口两个守门侍卫打个手势。
侍卫见是他,连忙上前听吩
“你怎不提醒下。”
“他摆出官威恐吓,不敢不从。”钟越红说完,就跃身跳入演练队伍中,挑个身强体壮人比拼起来。
燕明庭望眼校场大门,也不知赵夜阑是怎回去。
当然是坐轿子回去,赵夜阑见燕明庭去台上分队伍,就负气离开校场,雇辆舒服软轿,坐进去后轻微咳两声,又捶捶泛酸大腿,才靠着轿子眯觉。
轿子停下后,他便醒,掀开帘子看,发觉自己竟然习惯性地吩咐回赵府,于是又坐回轿里,迟迟没有动身。
——识时务者为俊杰。
燕明庭欣然点头,继续指导他动作,调整身姿。
这厢在进行二人训练,那边士兵们却并不能听清他们在说什,只看见将军带着新夫人来和大家起操练,既不贪图温柔乡,还十分公平公正地欺负新夫人……啊不,纠正夫人动作,实在是可叹可敬,不愧是他们顶天立地大将军!
士兵们扎着稳稳步子,跟吃饭喝水样轻松,可赵夜阑却不是那回事。
不过刻钟功夫,双腿就直打颤,后背渗出汗,额头和后颈薄汗黏腻着发丝,让他很是难受。
愣神间,从外面路过行人口中听到自己名字。
“你昨儿看到那场大礼吗?”
“怎没有,排场大得很,可惜是给赵夜阑这阉人。”
“阉人?!”
“你还不知道啊?坊间早有这个传闻,本来还不信,现在把他嫁给将军,可不就图个那什方便呗。瞧他那白白净净样子,哪个男人跟他样,打扮得花枝招展,浑身脂粉香气?年纪也有二十好几,直没娶妻,说不准就是不能行房事。”
燕明庭走过来巡视:“嗯,不错,脸上总算有点血色。”
赵夜阑狠狠剜他眼,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让这家伙跪地求饶。
没多久,天边露出点鱼肚白,整座城都开始苏醒过来。百姓晨起梳洗,*员们相继上朝,街道上很快便布满来来往往人,踩着有年代厚重感青石板,嘴里叨咕着今日事。
士兵们总算可以放声打斗,燕明庭将他们分成几个队伍,轮番进行演练。观察大半个时辰,他才倏地想起被遗漏人,站在台子上张望圈,询问道:“赵夜阑呢?”
“早就走。”钟越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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