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道人影就从眼前闪过,迅速躺在床上,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赵夜阑暗自白眼,脱鞋上去,跃过他脚往里面爬过去,“这会儿不怕锦衣玉食?”
“诶,这怎能叫锦衣玉食呢,这是雪中送炭啊。”燕明庭笑着看他乌黑发丝从床尾垂落,路随着他来到枕边。
熄灯后,赵夜阑忽然道:“明儿早朝,你记得跟皇上说下这件事。”
“哪件?”
也许是将累赘护在身边时候受伤,也许是替累赘挡下来剑。
赵夜阑静默片刻,将他袖子放下来,走到门口,命小高去把大夫叫来再检查检查伤口。
万幸没有大碍,重新敷药包扎好之后,大夫又叮嘱几句才离开。
房间里很快又只剩下两人,夜深露重,赵夜阑躺进被窝里,看眼平躺在地上人。
也不知是不是皮糙肉厚惯,竟然不用盖被褥,扔上块毯子在地上就可以睡上整夜。
,侧目扫他眼,端起碗转过去,背对着他而坐。
“怎样?味道还不错吧?”燕明庭手搁在桌上,支着脸,望着他背影笑笑,“小心衣袖。”
他伸手去提起对方衣袖,以免扫到桌上鸡汤,谁知赵夜阑却下意识推开他,胳膊在桌上撞下,他闷哼声。
赵夜阑回过头,狐疑地看他眼。
燕明庭沉默地将胳膊收回来。
“黑衣人偷袭,你以敌众。”
“这是要当众炫耀英勇事迹?”燕明庭笑道。
赵夜阑冷哼声,不再多话。
翌日,他听见翻身动静,就揉揉
“你不怕冷?”赵夜阑好奇道。
“这算什。”燕明庭随意句话就掩盖曾经经历过岁月。
“现在又不是在外行军打仗,何不善待下自己?”
“怕锦衣玉食生活会消弭警惕性。”燕明庭打个呵欠,“你也看到,在京城都能随时遇到危险,可见并没有完全安全地方。”
赵夜阑叹口气,起身抱起摞书籍放在床中间,又从柜子里取出床被褥:“伤好之前,还是暂时睡这里吧。”
见状,赵夜阑放下碗,转过身,拉起他胳膊,撩开袖子看,白色纱布包裹着小截小臂,点血迹渗出来,染红小部分纱布。
“怎弄?”赵夜阑抬眼看他,“那群黑衣人?”
燕明庭讪讪地点下头,又大大咧咧道:“只是时大意罢,若是放在平时,就是来百人千人,也奈何不半分。”
放在平时……今日和平时有什区别?
不过是多个累赘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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