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别猜,是不会喜欢你。”赵夜阑说。
燕明庭挑眉,副“你继续装”神情。
赵夜阑:“……”
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此时他又不能直接说出高檀就是他派去故意被绑,好打探消息人。
思虑片刻,他避重就轻地问:“对,你第任未婚妻是如何过世?你和她相熟吗?感情如何?”
回来时,赵夜阑已经束发完毕,正弯腰在铜镜前挑选香囊,腰际纤细,仿佛盈盈握便能要他命似。
燕明庭好奇地走上前,抬起双手,隔空比对下他腰。
赵夜阑回身,便看见他似要掐自己,恼怒道:“你做什?”
燕明庭讪讪笑,双手置于身后,故作风流地走到桌边,潇洒掀开衣摆,大方自信坐,腰板挺得笔直:“那什,有事想跟你说……自知本人英俊潇洒,为人谦和,又细致周到,难免会让人心生爱慕。你也不必腼腆,更不用故作强势地……”
“你没睡醒呢吧。”赵夜阑抓起个香囊,砸到他脑门上。
“醋,这不就是醋!”燕明庭恍然大悟道,情不自禁地笑起来,“还说不喜欢,都开始吃老陈醋呢。”
赵夜阑:“……”——
作者有话要说:
燕明庭:哦豁,快看某人吃醋样子!
赵夜阑:沉默是今晚康桥,母语是无语。
燕明庭接好香囊,嘴角翘翘,别有深意地问:“你可知赠香囊是何意?”
“……”赵夜阑面色僵,走过去将香囊夺回来。
燕明庭笑容满面,忍不住扭头对着不远处镜子照照。
赵夜阑在他对面坐下,缓缓道:“你刚刚是什意思?说对你心生爱慕吗?你为何会有这种错觉?”
燕明庭顿,心虚道:“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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