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碗放在屋檐下,没有去打扰他们,转身进厨房,继续烧火,只是脸上不自觉地带上笑:“阿娘,你说,爱情到底是什样?”
钟母欣喜若狂地看着她:“丫头,你有相中郎君?”
“没有,只是好奇而已。”钟越红双手撑着脸蛋说。
“没关系,等你遇着这个人,定然会知道。”钟母欣慰不已,看来女儿年岁大,终于开窍,想体会下儿女情长,“你有没有想过以后要嫁什样人?”
钟越红想想,斩钉截铁道:“反正决不能是负心薄幸人!”
来得正好,快把大人带回去吧。”钟越红瞥眼厨房里忙碌母亲,小声暗示道,“会跟她说你们有急事。”
燕明庭看她眼,又转头看向沉默赵夜阑,忽然笑道:“越红,这就是你不是,有你这待客吗?赵大人都给你们剥完豌豆,连口水都没喝上不说,张口就是要赶人。”
“不是那个意思!”钟越红连连摆手,“只是害怕寒舍招待不大人。”
“胡说,他都是第二次来,若是真是嫌弃这里,你就是八抬大轿也请不来他啊。何况他还帮你们剥豌豆,在府里他都不曾动手过,你就不能让他亲口尝尝自己劳动成果吗?这大热天,你竟然还不给他弄口水喝!”燕明庭严厉地指责她顿,而后偷偷挤挤眼睛。
钟越红后知后觉地看懂他暗示,急忙点头:“、这就去端水,大人等!”
钟母知道她是又记恨上她爹,叹气道:“可是富贵人家三妻四妾是常事……”
“谁要嫁那些左拥右抱家伙,钟越红才不与人分享,谁爱去谁去,反正不去。而且,谁说富贵人家就定三妻四妾,将军娶还是男人呢,不也没有纳妾吗?说到底,就是那些人贪心而已!”钟越红气愤道。
钟母无奈地笑笑,安抚道:“行,那阿娘明日就去庙里拜拜,保佑们
“这丫头,真是不懂事。”燕明庭边碎碎念,边抬头观察赵夜阑脸色,却发现对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回头定好好教育教育她。”
赵夜阑顺势推下他脑袋:“就你机灵是吧。”
燕明庭笑起来,蹲稳去抓他衣袍,赵夜阑赶紧撩起来。
钟越红端着碗水出来时,就看见他们二人在槐树下说笑打闹场面,愣下,站在门口有些挪不动脚。
阳光落在树梢,将他们侧脸映照得如此白皙温暖,谁能想到声名狼藉赵夜阑会在个小院里笑弯嘴角,而他们战功赫赫燕将军又幼稚得跟个孩子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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