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明庭还要去校场,跟钟越红说说宫里消息,就先步离开府。赵夜阑将两份礼物交给小高拿去存放,回到房间时,看见覃管家盯着桌上东西,自言自语个不停。
“看什呢你?”赵夜阑不咸不淡地问。
“大人,敢问这支簪子是从何而来啊?”覃管家方才过来清扫时,无意中瞥见摆放在桌上架子上,摆放几只簪子,其中支流云玉簪吸引他注意,又怕是认错,这才大胆问问。
“燕明庭给,怎?”
“那没错。”覃管家
“哦?存是什心?”赵夜阑问。
“存你这份心思呗!多半是看你模样俊俏,想亲近亲近。”燕明庭道。
“……”赵夜阑道,“她个秀女,很快便是皇上人,又明知们二人关系,还能坦荡荡地当面送礼,怎地会是存这份心?”
燕明庭被他句“们二人关系”给抚平怒气。
“况且,她不是给你也送宝刀吗?怎就不能是惦记上你,顺带恭维下,日后好进门?”赵夜阑揶揄道。
府,就用帕子掩着嘴无声偷笑,和婢女小声交流:“天呐,赵大人怎地如此俊美又温柔,满腹经纶却又懂市井行情。今日能和他同用膳,就是死也无憾!”
婢女陷入深深无奈,她家小姐什都好,就是见到美男子就挪不动道,说:“不过燕将军看起来有点凶。”
“你懂什。”孙暮芸意味不明地笑,“他那分明是醋。”
“什?醋?”
“看来这京中传言也不能全然相信,怎会有人觉得将军和赵大人水火不容呢?”孙暮芸笑容逐渐放肆,“看早晚要融,嘻嘻。”
“怎可能。”说到宝刀,燕明庭将那个盒子拿过来,放到他面前,“这等花里胡哨不中用武器,也就你喜欢,拿去吧。”
若是早知道此女还会给赵夜阑送绸缎,他就不接这把刀,应该直接把人请出去才是。
“你不是命钟越红给准备弩/箭吗?”赵夜阑取出那把刀,把玩两下,“此物还有用吗?”
“防身作用不大,但是可以拿去玩,你不是爱金银珠宝吗?可以把鞘上这些东西都抠下来。”
赵夜阑白他眼。
将人送走后,燕明庭才扭头问:“你出手助她什?”
“上次她在大门外,东西掉,顺手捡起来。”赵夜阑回答道。
“就这样?”
“就这样。”
“不过是举手之劳,就大费周章地去打听你喜好,又来登门送礼?”燕明庭脸黑得能挤出墨来,“看她分明就是别有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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