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还热闹得紧,他坐在轿子里,都能听到外面讨论声,说什赵夜阑今日和纨绔道去青楼,燕将军怒闯进去,
赵夜阑睨她眼:“有话就直说。”
“燕明庭……你舍得吗?”顾袅袅说道,“虽然他并不认识,可却打听出不少事呢。有日在会春楼吃饭,亲眼见他在喝多酒,直跟属下们说你画多好看,你字有多好看,你衣裳多好看……句句不离你,就差把‘喜欢你’这三个字印在脑门上。”
赵夜阑手指微动,道:“这又如何?难道心悦人,都要去负责吗?”
他不是傻子,不至于看不出燕明庭那点心思。
顾袅袅笑起来:“心悦你人是不少,可你上心人却只有那个啊……”
稳皇位后,他就有打算辞官去云游四方打算,只是官场还有几个仇人需要解决,便耽搁些时日。
却没想到夜长梦多,突然道赐婚圣旨打破他原来节奏。
这道圣旨便也打消他主动请辞计划,多年宦海沉浮,他和赵暄早已不复当年,哪怕他言辞恳切地去辞官,对方也只会认为他是在谋划更大阴谋,所以才声不吭地用圣旨来束缚住他。
赵暄早就忘,他开始目就只有报仇和活下去而已。
若是再不走,只怕往后也不得善终。
赵夜阑瞥她眼,却道:“人心都是会变,即使是赵暄,早年说着此生永不猜忌,现如今又如何?与燕明庭才认识不过小半年,趁早离开,于于他,都是好事。”
“嗯,有理,看来你还是那个没心没肝家伙。”顾袅袅拍拍他肩头,“换身衣服吧,全是血,都看不下去,真是脏漂亮双眼。”
“……”
楼里平时有备用衣裳,以便客人们需要,赵夜阑换身干净衣裳,从暗门出去,经过地窖,从家小户里走出去,就近雇辆轿子回去。
落轿后,才发觉到将军府,估计这会燕明庭并不想看见他,他也不想再与对方争执,便又坐回轿子,道:“去赵府。”
“这是兑各地银票,宣朝境内都可使用,若是去西域南疆或是更远地界……记得偶尔寄个信,也好叫知道你是死是活。”顾袅袅道。
赵夜阑接过来,笑下:“你不与起走?”
“不,你这厮花钱如流水,走谁给你挣银子花?”顾袅袅轻嗤道。
“多谢。”
“行,咱俩之间说谢谢,是不是太奇怪点?”顾袅袅无奈地笑笑,“不过……外面是都打点好,可是京城呢,你真舍得离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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