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身走到窗边,刚站定,才发觉他是在绘制宣朝地图,心里有些疑惑,对方却率先开口:“怎?觉得委屈?”
王桂生如实道:“不觉得有错,明明是他们太迂腐,为何当不肯直视自己错误?”
“这里是翰林院,和你样都是进士出身,你有傲骨,他们也样有。你认为他们有错,他们同样认为你有错,你为何就定要坚持到底呢?对你有何好处?”
“可是蒙蔽双眼,只会停滞不前,不思进取,不为百姓办实事,们为官意义又在哪里?”
“可你区区六品,个刚入官场晚辈就妄图修正他们错误,是不是太冒进?他们凭什要听你个毛头小子话,你既无高于他们权力,又无能让他们信服真本事,光凭张嘴,就能替你完成你所谓为官道义?”赵夜阑本不想和他说太多,还想让他再感受感受官场险恶,才会知道过刚易折道理,可是他时间不多,“你若是还想怨天尤人,就找块凉快树荫呆着去,别在这打扰。”
津羽想保护他心思,但并不赞同过度保护。没有哪位父亲愿意自己孩子去吃苦,可有些苦总归是要吃。
人长大,没点正事做就容易跑偏,李津羽能护得他时,却护不世。
燕明庭道:“你不是成天吃喝玩乐会得很吗?应当对这些行当有所解吧,不如去做点生意?”
“啊,做生意啊……爹可是右相,却去做个商户,会不会有损他面子啊?”
话音刚落,燕明庭就重重拍下他脑袋:“你丢他面子还少吗?不想吃苦就说吃不苦,找什借口,边去,别挡着路。”
王桂生抿抿嘴,良久才道:“那你认为应该如何做?”
“去跟他学学人情世故吧。”赵夜阑冲某个方向抬抬下巴。
王桂
李遇程抱着脑袋,闪到边去,见他进府,才突然上前步站在大门口喊道:“燕明庭,对不起!总之,之前是对不住你,你建议会好好考虑!”
燕明庭回过头,见他已经转身跑:“臭小子。”
翰林院里,王桂生明显已经被孤立,只有阮弦偶尔抽空去和他闲聊几句,其他时候多数时候都是独自行动,向旁人询问需要典籍时,也只能得到个极其敷衍回答。
几天下来,未免有些丧气,他来到亭中角,独自叹气,苦闷与失落情绪交织,让他对如今情况很是失望。
这时,他看见不远处檐下窗边,赵夜阑也是如他样孤身人,正弯腰提笔,不知在写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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