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独自走在街上,忽然看见大队队伍进程,往府衙方向前进,护送人员高大威猛,手里都持着□□,运送是十个大箱子。
应当是护送灾银队伍到。
老百姓们好奇地驻足围观,被官兵们呵退。
他脚步顿,回到客栈,把还在睡觉李遇程拽起来,让他带自己去趟程府。
程府此前已经去过两三回,回回都是吃饭消遣,程家
“休想。”赵夜阑挑眉,“是图你爱喝酒呢,还是图你不洗澡?”
“行,现在就回去沐浴,等!”燕明庭转身就溜回房间去沐浴,把自己狠狠搓顿,又怕身上还有味道,捏着鼻子将房里熏香拿起来,绕着自己身体熏圈,才兴致勃勃地偷摸到楼上房间。
然而房中片漆黑,本应和他起调调/情家伙已经睡死!
燕明庭欲哭无泪,只能打着地铺躺好,让自己凉下去。
黑暗中,赵夜阑无声扯下嘴角。
去,然后笑笑,“尹平绿这丫头,死精死精,既然是交给糖葫芦,暗号居然要左冉才能看懂,这是怕被她爹给说得鬼迷心窍吗?”
“怎,糟老头子跟你费大半天口舌,你就点也不动心?”赵夜阑乜他眼。
“开玩笑,是三两句就能被说动心人吗?”燕明庭笑着伸出自己脚,得意地晃晃,“就是某个人哦,晚上踩好几脚,不知道还以为那茶里添好些醋呢。”
“那是快被你酒味熏死。”赵夜阑道。
燕明庭试探性地从身后抱住他,对方身体僵硬下,旋即转过身来,两人面对面。
隔天,燕明庭被叫到府衙去讨论事情,渠州那边*员已经收到信件,正在配合搜捕逃脱贼人。
而赵夜阑又去茶楼,关注邝胜动静。
不会儿,于大力进来汇报情况:“依旧没什人在他家附近转悠,倒是他自己有空便去城门口,跟守卫打听有没有京城里来人。”
赵夜阑心里顿时有个猜想,道:“知道,留八个人在这继续守着,其他人都撤走。”
“是。”
燕明庭心跳快得要命,尤其是看见对方凑到自己脖子处时,呼吸落在肌肤上,像是火引子,马上就要将他点燃。
赵夜阑侧着头,在他脖子处嗅嗅,鼻翼有意无意地摩挲着他肌肤,听见对方越发粗重呼吸声,才勾勾嘴角,将人推开:“臭死。”
燕明庭手里空,有些哀怨地看着他,刚上前步,对方就伸出食指戳着他胸口,不让他靠近。
“去沐浴。”
“先抱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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