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俩卿卿,叫他看到多不好意思。”
“们什时候卿卿……”
“你为什要替他受伤?你和他从小起长大,是不是喜欢他啊……”
赵夜阑推开他,注视着他眼睛,笑下,道:“他是皇子,复仇计划必须得仰仗他才能完成。覆巢之下无完卵,他若是没,自然也不会被那些人轻易放过,与其被活捉遭受酷刑,倒不如来得痛快些。而且当时金领卫已经出现,是算准会得救,才特意去为他挡那箭。”
“以后不许你这样!”燕明庭想想还是觉得有点气,“你现在有显赫家世,万贯家财,还有更厉害……咳,夫君,没有人敢欺负你,就是赵暄也不行,以后你不许替他受伤。”
赵夜阑挑下眉,眼尾挂上抹笑意:“你这是吃醋?”
“是,好醋。”燕明庭直言不讳。
要这样做?”
“为苟活于世罢。”赵夜阑淡淡道,指指自己右胸,“啊,这里曾为赵暄挡过箭,冰天雪地里,寒气入体,花很长时间才救回条命。到天气冷时候就会难受,其实也能熬得过去,后面几年慢慢就调理得差不多。但是,不想让他就以为真完全好,要让他感到愧疚,看到这久治不愈身体,就会想到对他救命之恩……是不是很可笑?”
燕明庭嘴唇翕动,深吸口气,将人抱紧怀里:“那你也不应该折磨自己身体啊。”
“不然能怎办呢,那时既没显赫家世,也没有万贯钱财,只有自己个人,赌就是他良心罢。”
“早知道,刚见面那会就应该把你带走。”燕明庭闷声道。
赵夜阑却是愣下,随即轻笑出声,戳戳他脑袋:“你是喝醋长大吗?”
燕明庭哼声,扭头吩咐道:“小高,去买些酒来。”
小高立马翻下屋顶,赵夜阑睨他眼:“难不成你是个酒疯子?还是要借酒消愁?”
“当然不是,只是想把小高支开罢。”
“支开他做什?”
赵夜阑无声地笑笑:“可是那样话,就没法替爹娘报仇。你要为百姓打仗,而却心意只有自己私仇,所以定会逃跑。”
燕明庭:“那你爹娘仇报完?”
“上次你在青楼看到那个男人,就是最后个仇人。”赵夜阑道,“所以,现在才是们相遇最好时机,你打完仗,报完仇,都没有其他负担。”
燕明庭点点头,半晌,又道:“可还是有点不开心。”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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