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夜阑刚想笑,突然意识到自己□□地泡在桶里,又往后靠紧些,恨不得贴在上面,警觉地看着他:“你有没有看见什不该看东西?”
“你是说……那个?”燕明庭有意无意地往他身下瞥眼,“那确实看到。”
“……
王桂生疑窦丛生,暂时没敢上去打扰。
过阵,水烧好,燕明庭将门关上,亲自给赵夜阑沐浴,将衣服都剥完后,抱着人放入水中,拿着帕子给他点点擦拭身体。
赵夜阑白得过分,即使是伏旱天,所有男人都赤膊上阵,他也会穿着身薄衣,维持点体面,所以身上还是如既往白皙。
不过此时燕明庭,并没有多余旖旎心思,只是很认真为他沐浴,当擦到后背时,他动作猛地顿,低头看着他后背,腰窝上方有块凹凸不平印记,怔许久,才难以置信地抬眼看着昏迷人。
这就是始终不让他看后背原因吗?
上去:“可是城里已经没有大夫,全部撤离。”
王桂生将他们带到后院厢房去,燕明庭将人放在床上,摸摸他额头,烫得很,就是不知道还有没有感染其他症状。
“将军,让试试吧。”尹平绿听到消息,就跑进来。
左冉附和道:“以前生病,都是平绿给治好,她看过好多医书。”
“那交给你。”燕明庭道。
他颤抖着手,刚要触碰到那块印记时,忽然停下来,想到这才是他乖张放肆原因,堂堂大将军就莫名红眼眶。
这时,赵夜阑动下,头痛欲裂地睁开眼,发觉自己泡在木桶里,下意识靠到木桶上,惊讶地看着他:“你做什?”
“先洗个澡好休息。”燕明庭眨眨眼,雾气消散在眼中,只是还有些泛红痕迹。
“你怎?”赵夜阑沙哑地问。
“没什,就是担心你身体。”燕明庭道。
尹平绿走到旁,把会脉,在他胸口处按按,又观察下他脸色,道:“应该只是过度劳累和淋雨所致,要好生休养下,不能再折腾。”
上次中暑刚恢复,就日夜兼程地赶路,今晚又淋这久雨,真是雪上加霜。
“大夫走,药房还在吗?”尹平绿问王桂生,“可以去看看有没有用得上药吗?”
“有,叫人带你过去。”王桂生找个熟悉当地环境人带着她们去药房抓药。
王桂生边叮嘱着下人办事,边注意着这边动静,他回头,就看见燕明庭蹲在床边,握着赵夜阑只手,声不吭地盯着他,安静得有些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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