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头仅存那丝郁气也烟消云散。
就算赵暄和他起长大又如何,他拥
“你说得对。”顾袅袅良久才笑下,然后对着镜子,从眉峰上倾斜着往下划条长长口子,鲜血横流,模糊她脸。
然后赵暄听说赵夜阑把青楼女子发生争执,把人划破相,匆匆赶到,把赵夜阑带回来,还给鸨母和顾袅袅大笔赔偿金,才将此事平息下来。
燕明庭听着他五十地交代,边想着难怪总觉得顾袅袅那道疤有点奇怪,旁人动手和自己动手伤势会有细节上不同,只是他没有盯着女子脸细看,所以也没去细究这些,边又紧紧地抱着赵夜阑,总觉得他三两句往事就能足够令人心惊胆战。
赵夜阑见他直不说话,又开始琢磨:“难道他说是别事?他是不是说使诈骗他银子?还是说穿着红衣,被头牛给撞晕?”
嗯??
她剥光扔进护城河里。
那是他们从地牢出来后,时隔几年重逢。他起初只觉得眼熟,毕竟这姑娘打扮和几年前在地牢里模样大相径庭,只是细看之下,那双眼睛还是充满恨意,与他样,又不样。
他学会隐藏,恨意在心底,而不在眼里。
那晚,他拿着银子去红袖楼点几位姑娘,其中就有顾袅袅。赵夜阑将其他几人迷晕,问她:“你想留下还是逃走?”
“要留下来。”顾袅袅沉声道,撩起袖子给他看,手上起些红疹子,“若是不听话,鸨母就给用毒,让生不如死,不会留下疤,只是会出现些红疹,过几天就会消失。也要让她尝尝这种滋味,你帮帮。”
“什牛?”燕明庭来兴趣。
赵夜阑听这口气,就知道他不知情,于是便闭口不谈。
“到底是怎撞?你给说说呗。”燕明庭没忍住,轻笑两声。
赵夜阑:“不说,睡觉!”
燕明庭没能从他口里得知到底是怎被头牛撞晕,但也不急于时知道答案,反正来日方长,迟早都会从他口中点滴得知。
赵夜阑:“你能为做什?”
顾袅袅:“什都可以,钱财、容貌、身体……你想要什都可以。”
赵夜阑听见楼上响起某位大人声音,在床榻上和女人说起朝廷秘辛,他无声地勾下唇:“好,不需要别,只需要你做耳朵。”
那晚,顾袅袅将刀递给他:“不想再接客,劳烦你再帮个忙。”
赵夜阑沉默片刻,道:“你自己动手吧,不能对自己狠下心,还想报什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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