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已无大碍,只是还需要些时日休养。”
赵暄点点头,正巧孙暮芸抱着孩子来探望他,赵暄笑着摸摸孩子脸,道:“他叫赵遂,愿他平安康健,生顺遂。”
“好名字。”
“你也不用敷衍。”赵暄笑笑,“他还在腹中时候,朕就想很多寄予厚
起初覃夫人也是在前院当差,可她太爱说话,不小心就吸引堆下人听她闲扯,大家都不想干活,就像燕明庭这样,连饭都不想吃。
赵夜阑:“……”
罢,他开心就好,管他听得是什高雅评书还是城里八卦。
翌日众人又在宫里议事,这次主要争论点是立储事,之前立太子立得太仓促,只有在场宫人和太医知道,现在眼看着皇上性命无忧,便劝他三思。毕竟后宫目前就孙暮芸人有所出,太子事可以再缓个几年也不迟,中宫皇后还没有动静,关于立嫡立长还需要斟酌番。
赵暄却坚持己见,定要立储。
“他吃饭吗?”
“还没呢。”覃管家说。
“又在等?”
“不是……哎呀,大人你自己去看吧。”覃管家都不好意思说下去。
赵夜阑云里雾里地跟着他起去卧房,隔着老远就听见里面笑声,走到门口看,地上堆瓜子壳,两人有说有笑地嗑着瓜子,覃夫人大嗓门还没停下来,挤眉弄眼、抑扬顿挫地说:“就菜市卖烧饼那家女儿,都十八,到现在还没说亲呢,你猜是怎着?”
在众人极力反对之下,只有赵夜阑站出来:“臣支持立太子事。”
赵暄喟叹声:“还是赵卿解朕,此事无须再议。”
赵暄本就是从夺嫡中杀出来片血路来,他自然是打心底就不希望自己子嗣也面临此种境况,而他与皇后本就无甚感情,后宫也就孙暮芸乖巧可爱些,既然有长子,那就顺势而立。
当然,他当时立储最主要原因还是身体状况,他担心自己病不起,索性先立下太子。
其他人退下后,赵暄让赵夜阑留下,咳嗽几声,脸色有些苍白,缓缓道:“燕明庭恢复得怎样?”
“怎着?”燕明庭兴致勃勃地问。
“因为她和别人私奔过,还是和她亲表妹未婚夫婿!结果跑小半年,人家把她抛弃,她回家时候都有身孕,你说这叫什事啊!”
“不叫事!”
“还有比这更惨呢,就城东那个秀才,他儿子……”
覃管家尴尬地看向赵夜阑:“你这下知道,为什把她安排在后山吧?话真是太多,知道小道消息也是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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