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漪涵是在沉思。
她现在脑海里有很多零星琐碎片段,要串起来。
这些东西,她不能直接去问阿离,更不可能去问奶奶,她们定会被她反常吓坏。
楚医生纠结着走过来,他看着阮漪涵脸色:“大小姐,老夫人让过来看看你。”
其实还让他带个神经科医生来着,他全当是老夫人又跟大小姐吵架闹着玩。
阮漪涵不知道,可是却次又次纵容她。
如今,那痕迹不在。
阮漪涵眸里深情早已被血海深仇所取代,她冷冷笑。
——秦海瑶,血债血偿。
曾经,你对做切,都要统统还给你。
那里很光滑,没有任何痕迹。
她下子咬住唇,眼里是滔天怒火。
秦海瑶,秦海瑶,秦海瑶!
她们还没有遇见。
阮漪涵这里是有个疤。
漪涵确定自己下巴没有被卸掉过痕迹,她转过身看着阿离,向犀利眼眸微微泛起红。
阿离身子不自觉后退。
阮漪涵鼻子酸楚,喃喃:“阿离……”
阿离:……
她不该这做。
阮漪涵“嗯”声,她看看楚医生:“看吧。”
现在确需要个医生好好为她检查下。
阮家后院有私密家庭诊室,所有最先进机器,里面都有。
阮漪涵躺在床上,任楚医生点点为她检查身体,就是抽血时候,鲜红血液从血
还不到下午,楚医生就来,他带着医药箱,远远观察着阮漪涵,模样谨慎又搞笑。
阮漪涵坐在沙发上,茶几上摆着杯红酒,她时不时拿起来喝口,表情讳莫如深。
阮奶奶把楚医生拉倒边叽叽咕咕:“看见吗?看见吗?整个人感觉都不样。”
以前她总是嫌孙女能闹腾,性格活泼让人心烦。
可现如今……阮漪涵居然就那个人坐在沙发上,什都不干,除偶尔喝口酒,连话都不讲。
那是秦海瑶留下。
床笫之间,每每情到浓处,她就会次又次加重。
阮漪涵总是闷哼忍耐,她曾经玩味笑着问她:“你是属狗吗?每次都是同个地方?”
秦海瑶看着她,眼眸那深,那邃:“要留下印记。”
留下痕迹做什?
可是她太害怕,她拔腿就跑。
这是……重生?
阮漪涵走到镜子前,她看着自己脸。
狭长乌黑眼眸,挺巧鼻,红唇微微翘着。
阮漪涵幽幽盯着看会儿,她手顺着脖颈摸到肩胛骨位置,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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