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没有说话。
刘藻走出去,她迈出第步,步子沉得像是抬不起来。但她没有停下,步步,朝谢漪走过去。
谢漪显得很满意,她带来执戟郎从中间分开条路,让出身后大门,刘藻从这条路穿过。
走到门前,她听到双膝触地声音,还有外祖母恳请:“这是武帝之孙,汉室血脉,望丞相多加照拂。”
老人家嗓音,甚至有些因年迈而发颤,但她仍是字顿,清晰将每个字,都凿入众人耳中。
刘藻能感觉得到,外祖母说武帝之孙,与卫太子之女意义是不同。卫太子亡故多年,连皇位边都没有碰到,早已无人敬畏。而武帝在位五十六年,征伐四方,罢黜百家,雄才大略,彪炳宇内。他在世时,朝堂诸卿,无人敢说个不字;诏书出京,郡国无不恭敬伏听。他驾崩多年,朝中任用大臣,多是他提拔起来老臣。
外祖母提起武帝,是欲借武帝威势与恩德,恳请谢漪照看皇孙。
刘藻留意走在她身旁谢漪,谢漪没有止步,她甚至连神色都未变动,身后甲士也是波澜不惊,仿佛外祖母那句话,只是刘藻人错觉。
刘藻忽然想到,这去,不知何日能归。她回头,想要看眼外祖母,分开两侧执戟郎又合并成两列,挡住刘藻目光。
她能看到,唯有泛着寒光甲胄,这在溽热夏季,使得她心底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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