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陈牧,刘藻又将心思拖回到
刘藻听,只得暂搁下关切,先答她话:“还在老夫人院子,单寻间房舍关着。”
谢漪道:“臣去看看。”
现在去?刘藻疑惑,雪越下越大,还伴着寒风,陈牧关在那里,跑不,实在不必冒着风雪去看。
刘藻就劝她:“待风雪停后再去。”
谢相行事素有主张,她说罢,就想谢相必会不依,她得好好劝劝,不想话方出口,谢漪便道:“也好。”
令人将食案撤去。
外头下着雪,陈牧等人都关起来,翻不起风浪,朝中每日都有大大小小事,最要紧,胡敖方才已来禀过。
件件算下来,目下反倒是最闲适时候。
刘藻忽然想到昨夜那事当真耻辱,何况还是亲生母亲算计,谢相必是不好受。她想到谢相会伤心,马上就把“她可能心中也有她”、“可能心中并无她”摇摆纠结都丢开,心意关心谢漪,与她说道:“谢相可要令医者来看看?”
那医者瞧上去是个方正老者,但刘藻还是不放心,令人将他也看守起来,要找他来也很方便。
这样好说话。刘藻意外,但她突然想起,她令人将陈牧手砍,昨日盛怒之下下令,觉得就是将他千刀万剐也难解恨,更别说只是双手。但砍手伤口势必鲜血淋淋,她怕谢相见,觉得她残,bao,便主动坦白,道:“把陈牧手砍。”
先说,到时便是见,心中也好有个准备。
谢漪甚冷淡道:“砍就砍。”
刘藻听就安下心。
其实她是为谢漪出头,谢漪又怎会怪她,哪怕不是为她出头,谢漪也不会为外人,来责备她。只是谢漪在刘藻心中美好得连宋玉《神女赋》仙姝都及不上万,她只怕自己做得不够好,惹她生气。
她忽然提起昨夜之事,谢漪耳根处瞬间红透,将目光微微偏开些,极力装着镇定道:“不必。”
刘藻怕她讳疾忌医。她脑海中总萦绕着谢相在她怀中,脆弱颤抖模样。谢相虽很沉稳,也坚强果敢,可她还是名女子,女子于有辱名节之事,总是有些排斥。刘藻不好明言,只得想想,婉转道:“那你身上,可还有不适?”
谢漪转开头,望向窗外,神色有些不自然,轻声道:“没有。”
她说得笃定。刘藻也不好再问,只得道声“哦”。可心下依旧关切。她没有中过药,可昨日谢相所受煎熬她都看到,医者描述中也将那药说得很厉害。她还是担心谢相哪里不适。
“陈牧在何处?”谢漪忽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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