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竹被关在间暗室中。夜惊心,她还未缓过来,闻得门上响动,她害怕地连连后退,缩到墙角里。
道光亮自门外射入,极为刺目。绿竹将头埋入臂间,害怕得不住发抖。有人靠近,她想要后退,奈何身后却是墙壁,已是退无可退境地。泪水便落下来,绿竹低声哽咽,连哭都不敢大声。
耳边响起声熟悉叹息。绿竹怔,几乎不敢相信,她慌忙抬头,却见真是太后来。
绿竹呆呆,连忙抬手抹泪,泪水却越抹越多。
太后看着这人,她哭得如此委屈凄惨,她身上衣衫又是如此凌乱,发髻也披散下来,可知昨夜是如何兵荒马乱。
拜见太后。”见过礼后,方直起身道,“有劳太后挂念,朕切都好。”
太后又打量她两眼,道:“倒是更胜往昔。”
刘藻笑而已,侧开身去,与她道:“请太后入殿说话。”
她自长门宫赶来,必是有事。只看她这些年安分度日,刘藻也无意为难她,她若有所求,但凡能办,尽量就给她办。
不料太后却站着未动,与她道:“不必入殿,今日来,是听闻陛下昨夜幸名宫娥,那宫娥是贴心之人,欲请陛下将人还。”
太后闭起眼睛,忍耐片刻,方忍住满腔怒意,她弯下身,单手挑起小宫娥下巴,与她对视,问道:“她碰你哪里?”
竟是为绿竹来?刘藻虽惊讶,面上却分毫为露,只道:“她呀,是场误会。”
太后目色沉沉地望着她。
刘藻正欲唤胡敖,忽想起胡敖昨夜自作主张,她罚他五十丈,月内是起不得身,便另唤名宫人,吩咐她将绿竹带来。
太后深吸口气,道:“不必,随着同去便是。”
刘藻无可无不可,随口道:“遵太后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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