椒房殿宫人不多,毕竟是悄悄举办婚礼,不宜张扬,不能泄露。刘藻想起,她忘准备能为谢相梳妆宫娥。
谢漪看到镜中,那人呆呆地看着她背影,便道:“陛下为画眉。”
着,显出很安心模样。
谢漪心便也跟着安宁,她终究还是将自己交付给这个孩子。她并没有什不放心,只是觉得缘分如此奇妙,当年她抱着刚出生陛下,想着此生她必得保护好她,却从未料到会有今日。
如今她们终于难舍难分,当年那种感觉竟又出现,她定要保护好她。
她不会再去想究竟是何身世,不论是什都只会给她与陛下间带来动荡。她只求往事不究,余生长乐。
这样想,心中像是放下只沉甸包袱,谢漪又凝视刘藻许久,方重回睡眠。
翌日,刘藻醒来,天光大亮,谢漪已不在床上,她大惊失色,心中骤然间充满惊慌,连忙坐起,随意扯件衣衫披上,便去寻人。
还未等她走出房门,谢漪便回来,她晨起沐浴,身上还带着热气。
刘藻明显松口气,她展现出笑容,望着谢漪,也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笑得有些傻气。
谢漪摇摇头,道:“穿得如此单薄,便起来,还不快去更衣。”
刘藻这才觉得有些冷,连忙回身,将早前备好衣袍穿上。待她更衣毕,两名婢子送洗漱热汤来,刘藻好生梳洗番,回头,便见谢漪坐在妆台前,正在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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