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不到刘藻敢做。宠信俊才也好,冷落朝臣也罢,其中都有个度,但凡有半点不慎,造成倾斜,后果都会不堪设想。大臣看不惯君王冷落,又见不到希望,兴许便会生出外心,联络诸侯,另觅权位。俊才朝得势,未必肯乖乖做天子手中刀,他们也会有别念想。
陛下为何会急着敛权,谢漪自然知道,她叹口气,想说其实也不必这般着急,她能等得起,哪怕身前不行,只等到死后追封,她都不介意。
可看到刘藻势在必得容色,再多顾虑,再多退缩也都说不出来。
“平日都是宣召,你总不来看,好不容易听到你主动来见,却是来斥责。”刘藻小声诉说不满,“你真坏。”
谢漪便有些心疼,安慰道:“以后常来就是。”
刘藻便满足,在她耳边蹭蹭,轻声道:“们许久没有……”
谢漪顿时僵直身,面上大是不自然,还冷下声,训斥道:“还、还是白日,陛下在想什!”
她再严厉,都掩不住紧张羞涩,刘藻很懂得如何得寸进尺,如何乘胜追击:“不要紧,没有旁人,们就在……”她说着左右看,宣室殿是见外臣之所,并无床榻。她目光扫过眼前御案,眼睛登时亮,挥袖将案上笔墨都扫到旁,道:“就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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