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上说着,心中却知依萌萌性子,多半当做耳旁风,至多只稍加克制,不如此冒失,也就是。不想她却点
刘藻哪里顾得上她,又坐会儿,起身而去。李琳下意识地去看谢漪,果见丞相位上无人。她神色暗,退回原位。
谢漪出来,是要更衣,回来时,见草木飒飒,秋风清朗,胜过殿中浊气无数,想起近处有亭,便欲过去小坐片刻。
不想刚穿入座假山,便被只手抓住手腕,扯过去。谢漪大惊,正欲喝问,嗅到那人身上气息,来不及松口气,便被按在假山上亲吻。
刘藻看着急切,却记得先将左手垫在谢漪脑后,以免磕到她。她吻得又急又热切。谢漪惊魂甫定,欲推开她。偏生她缠得紧,不依不饶。谢漪没办法,只得面迎合,面抚摸她后颈,让她平静下来。
这法子对付刘藻,甚有成效,不多时,刘藻便停下,抱着谢漪,将脑袋靠在她肩上,低低地哼两声。
有谢相来摸摸头,摸摸肚子,再亲亲,方能将刺顺平。
李琳直觉陛下倏然间不悦,却不知为何,再看皇帝,便见她已笑着说句:“赐金。”
是那蜀中来男子说完则趣闻,引得殿中哄堂大笑。
李琳思绪被打断,又见陛下眉宇舒展,转头与人说话,看不出分毫不悦。她不禁茫然,又想兴许是方才弄错。恰好有刘氏子,作好赋。这是济川王之孙,济川王次子之子,颇负才名。
诗赋写在帛上,李琳上前接过,呈到刘藻面前。刘藻也未伸手去接,只扫眼,道:“不错,念与诸卿。”
谢漪大致明白她怎,无奈道:“萌萌别闹。”
刘藻闷声道:“萌萌偏闹。”
谢漪便轻笑出声,想到她冒冒失失地跑来,吓她跳,少不得责备她莽撞,又道:“白日间,不可行轻薄之举。”
“外头有人守着,不会被人撞见。”
谢漪道:“那也不许。”
李琳便念遍,得众人夸遭。她观察刘藻神色,心下微动,上前道:“臣有好句,愿为陛下作赋。”
刘藻道:“你作来。”
李琳也不必执笔,张口便吟来,吟罢,殿中俱喝彩。不说她出口成章之敏捷,光是文采才气,便胜过济川王孙无数。李琳见众人夸她,也有些自得,怀着女儿家羞怯,望向刘藻。
刘藻也颔首,张口欲言。李琳心下子提起,期待地望向她。刘藻目光转,见谢漪出殿,心思便转到别处去,咽下夸赞之语,随口道:“不错。”
李琳顿时失望,她期待万分,却仅得草草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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