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藻有些扭捏地又看谢漪眼,小声道“你亲下。”
这要求不难满足,谢漪弯下身,在她唇上亲下。甜甜,有皂角清新香气,又有酒香甜。只下,刘藻觉得不够,搂住谢漪脖子,过会儿,方松开。
谢漪端醒酒汤与她,刘藻闻着味儿,便直摇头。看来是酒还未醒,但凡是有分毫清醒,都无需人哄。谢漪只得先沿着碗口饮口,给她看,道“并不很难下咽。”
刘藻这才愿意接过碗,低头欲饮,将要沾到碗口,却停住。谢漪便以为还未将她哄好。不想,刘藻却将碗转圈,把谢漪沾过唇那侧对着自己,那里还残留着淡红色唇印,而后低头,顺着谢漪用过地方喝起来。
谢漪微微地转开目光,羞于再看。
刘藻却不觉得什,她饮尽,还乖乖地将空碗递上“喝完。”
谢漪摸摸她头,夸她“真乖。”
饮醉,总会知晓自己醉,故而从不否认,她只好不大有底气地辩解,“不粗鲁,会很轻。”
谢漪依旧不许。
刘藻只好妥协。在这事上,她总会很尊重谢漪意思,只是旦开始,便不定。故而谢漪只好在起头便不许她开始。
刘藻只得自去沐浴,谢漪恐她站立不稳,跟着她进去,见她还算稳当,也不迷糊,方退出去,往另处,快速洗过,便回寝殿。
胡敖算着时辰,送醒酒汤来,谢漪接过,温在小炉子上。
刘藻便显得十分愉快,倾下身,侧卧下来,枕在谢漪腿上。谢漪扯过锦被为她盖好,道“陛下该睡。”
滴漏近乎无声,却已指向三更,殿门都关好,每当谢漪在,殿中都无需守夜宫娥,只是这样时候,年都难得两回。
唯有皇帝身边最受信任宫人方知,陛下与丞相相处时,最恨有人搅扰。
刘藻闭起眼睛,过会儿,她又睁眼,翻个身,仰头望着谢漪,道“睡不着。”
“嗯?”谢漪笑下,柔声道,“怎?”酒是最使人犯困,陛下却有越来越清醒趋势。
胡敖侍奉皇帝多年,靠着资历也能说句亲近话,见皇帝还未回来,便笑与谢漪道“也只有君侯能治治陛下。”
这既是恭维,也是实话。
但谢漪不愿让人觉得,刘藻受制于她,道“是陛下信重。”
胡敖听,便明白她心思,连连称是,端着空托盘退下。
过会儿,皇帝就回来,穿着身白色中衣,发丝披散下来,想是不留意,发梢也打湿。她被热气熏得恹恹,走过来,盘腿坐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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