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槿书手肘支在椅背上，下巴贴着手臂，噙着笑望着她，解释：“这是剧本，
配做着黄色标记
那个角色。故事背景是现代，讲是两个成年女性暧昧推拉，相知相爱……”说到这，她突然顿住，像意识到
什
，问孟晚霁：“百合，你知道吗？”
孟晚霁脑袋像被什“轰”地炸
下，喉咙不自觉发干。
她把眼神定在A4纸上，应：“嗯。”
盛槿书凝视着她：“你对不同性取向有意见吗？有话，就不说。”
孟晚霁觉得周遭空气流动好像都慢下来。
孟晚霁来不及移开眼，只好应：“嗯。”
“吃饭吗？”
“吃。”
“肠胃还有不舒服吗？”
“没有。”
不定都要说出口。带着孟晚霁是深柜眼光去回顾这个多月来接触点滴，很多事都变得有迹可循起来。
人生说长很长，说短其实也很短。
孟晚霁要辈子把自己装在套子里、关在柜子中吗？
盛槿书有些睡不着。
*
她捏着A4纸，言简意赅：“没有。”
盛槿书没说话，只静静地望着她，像在探究，又像在思考。
孟晚霁心跳在她沉默中渐渐加快。她到底想说什？还是她发现什？
她受不地想要去看盛槿书，刚抬头，就和盛槿书视线撞在起。盛槿书弯弯眼，轻轻地笑：“就猜小孟老师不是那
“那帮个忙好不好？”她突然问。
孟晚霁愣愣，直觉没什好事，但还是应：“什？”
这两天，她到底是受盛槿书几次好意，不近人情拒绝，她张不开口。
盛槿书瞬间精神起来，坐直身子，说：“遇到瓶颈。”她从桌面上拿两张打印满文字A4纸，晃晃，示意孟晚霁看：“今天有个急音要交，但是怎都配不出想要感觉。”
孟晚霁不得不踏进她房间，从她手中接过这两张薄薄纸。
第二日早上八点钟，孟晚霁应昨晚孟初阳邀请，陪她去市区看展览。出门时候，盛槿书还没有醒。
下午三点多，她回到宿舍，客厅里依旧静悄悄。
她以为盛槿书是出门，但换好鞋往里走，却看见盛槿书卧室房门是开着。她穿着黑色吊带，小短裤，双腿交叠坐在椅子上，正动不动地望着面前电脑和录音设备，像是在发呆。
孟晚霁猜测她是在录音，无意打扰，想把脚步再放轻些回房间，盛槿书却旋下椅子，转过来和她打招呼。
“小孟老师回来呀。”她背靠在椅背上，有点疲乏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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