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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惟婷腿果然是在跳窗时候伤到,骨裂严重需要手术,她妈妈在她被记个大过后,给她请很长段时间假,后期是否还会回来就读犹不可知,但余星倩要没有学上事,几乎是难以转圜。
席惟婷母亲施压太过,余星倩她们事影响也太坏,学校从大局出发,认为余星倩确实不再符合他们特优特招政策,不愿意保她。即便愿意保留她学籍,也不愿意再减免她学费。
可不减免学费,余星倩家庭根本负担不起。
余星倩奶奶不会说普通话,和老师们沟通不来,但看情况也知道事态很严重。她哀哀戚戚地抹眼泪,在办公楼四处碰壁,只得私底下在教师宿舍门口堵看起来最好说话孟晚霁和盛槿书,带着从农村自家鸡生下土鸡蛋、土特产,老泪纵横,双手合十要跪下来求孟晚霁和盛槿书帮帮她们。
余星倩难以承受般地追出去,追几步又停下脚步,慢慢蹲下身子,在台阶上哭到全身发抖。
孟晚霁喉咙发干,蹲在她身边,除抱她,什话都说不出来。
盛槿书摸她头,心很沉重,手上力道却放得很轻。
“你没有错。”
“你是为她好。”
“你别闹!”
“你以为们是怎知道你在这!”
“你为她要死要活,怎不看看她是什态度!”
“你看她理你吗?!”
席惟婷愕然,躺在地上,忽然忘记挣扎。
盛槿书和孟晚霁哪里受得住,扶着她不让动,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说到底,席惟婷和余星倩都不是坏孩子。她们最大错就是太年轻、太冲动。
罪不至此。
可即使保留住学籍,她们资助余星倩学费,余星倩在学校里怕是也很难不被有色眼光
“错是时间。”
她安抚她。
余星倩像终于找到支撑点,趴在孟晚霁肩膀,像这个年纪孩子该有脆弱那样,放声哭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她哽声在道歉。
盛槿书和孟晚霁都知道,她是道给那个可能这辈子都没办法再见到恋人听。
她大眼睛怔怔地望着余星倩,筋疲力竭,满目哀求,求余星倩给她个否定答案。
余星倩再也忍不住,背过身子,不敢看她,唇上是忍哭声忍到咬破唇沥沥血痕。
席惟婷颤睫,豆大泪簌簌地往下落,忽然凄楚地笑起来,笑好几声,最后把脸埋在地上,无声呜咽。
她不挣扎,两个保镖迅速地把她绑好。
“余星倩,恨你,恨你!”她被抱下楼前,终于还是撕心裂肺地哭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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