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荀视线落在他手上记录单上,恍然大悟:“哇哦,原来是来查寝。不过要澄清点,那片子是易风北看,和半点关系没有。”
屋里易风北还不知道自己被卖个干净,严荀之所以没有和他同流合污,是因为他看眼,觉得那片子里omega太细弱,不够带感
傅思衡没有挣扎,他也就没有放手,而是顺势低下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眼睫毛在手掌中微微颤颤,那种如同凤尾蝶在心脏尖端起舞微妙感受,让严荀渐渐出神。
直到傅思衡冷漠声音响起:“玩够没?”
句话如同冷水当头泼下来,让他意识到自己身在何处。
严荀仿佛被叫醒般,脸上重新恢复那副玩世不恭神色,欣然放开手,后退两步和他拉远距离。
光落在易风北下面,低低地骂句“操”,突然快步向傅思衡走过去。
傅思衡还没想到怎应对眼前状况,就突如其来被只手捂住眼睛,肩膀也被轻轻拢住。
严荀遮住他眼眸,将人半搂着往外推步,然后砰地声甩上身后门。
他系列动作看起来都很粗鲁,但唯独触碰到傅思衡时候,手上力道变得非常温柔。
扑通,扑通。
傅思衡抬眼看向他,他上身水迹还没擦汗,水珠沿着人鱼线滑进浴巾里,看似很放松,但实则肌肉紧绷。
那身材不多分,不少分,恰恰好能让人看得喷鼻血但又不过分,每寸线条都完美像雕塑棱角。
严荀靠在墙上,挑唇打量着他,声音低沉地说:“这看着干什,傅教官。”
不知道为何,明明很普通个称呼,从他口中说出来却莫名有些暧昧。
傅思衡冷眼看着他,语气就像是刚通过图灵测试AI样无情:“在宿舍私藏平板,传播涩.情视频,你这个主席真当腻?”
周围安静连心脏跳动声音都清二楚,只是不知道是谁心跳。
贴在傅思衡眼皮上手掌湿漉漉,掌心带着薄薄茧,那是常年训练留下。
他鼻端闻到种极淡类似兰麝香气,先是以为是信息素味道,但随后立马想起自己是闻不到性信息素,应该是严荀用洗浴用品。
过于靠近距离,让他感受到对方隐约体温。alpha体温要比beta和omega都偏高点,严荀没穿上衣,若有若无热气隔着T恤渗透进他皮肤。
严荀另只手绕到傅思衡背后,正拢着他肩背,那姿势仿佛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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