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上冰袋拿出来晃晃,说:“你这几天要监督考核,说很多话,嗓子肯定不舒服吧。”
傅思衡试过次拒绝他东西,他当场就眼泪汪汪,点点转身离开样子,像条被抛弃小狗。
作为教官和他师哥朋友,傅思衡怎也不能让他这可怜巴巴地去师远洋面前告状,只得把他东西留下来。
“辛苦,谢谢你。”他接过冰袋,并没有打算请林越进来。
空无人办公室,孤男寡男,不太像样。
这时,屏幕又亮下。
林林不是越越:【傅教官,你在办公室吗?给你送冰糖雪梨汤来啦!】
傅思衡愣,起身拉开窗帘,果然看见林越正提着袋东西往大楼里走。
这段时间,林越总是通过各种渠道出现在他面前。要是当师远洋小尾巴,要是给他送各种小零食、小点心,听师远洋说,他是特地跑到食堂去求着阿姨让他做。
傅思衡当然知道他是什意思,明里暗里地说过他几次,他却充耳不闻依旧如此。
测格斗等模块。
傅思衡吃完午饭,便打算休息会儿,下午亲自去操场盯梢。
办公室另外两个教官都回宿舍睡觉去,说是脊椎不好,不能不睡床。
傅思衡把窗帘拉上,坐在椅子上翻看通讯器。
严荀又发串消息来,又是问他作弊事怎处理,又是担心他不高兴吃不下饭,絮絮叨叨,比他妈妈陈曼还唠叨。
正当他要把门关上时候,拐角处电梯叮声。
林越察觉到他意图,赶紧拽住他衣摆道:“傅教官,上午那件事怎样?对你没什影响吧?”
傅思衡只想快点摆
平时他来指挥学院,傅思衡就让班教官帮忙打掩护,自己躲得远远,为此被他们嘲笑好几次。
但今天办公室就他个,躲都没地方躲。
很快,门就被敲响。
傅思衡忍着头疼,走过去打开门。
林越冒出个脑袋,眼睛弯弯地说:“傅教官,你还没睡呀,给你熬雪梨汤。”
两人聊天记录里,大部分都是严荀在说话,说也都是些无关痛痒话。
傅思衡心情好时候就回他两个字,心情不好就不回。
自从上次说到关于“卓越计划”话题后,严荀就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反倒变得殷勤很多。
傅思衡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但处理不完事务,也让他暂时没有猜测心情。况且两人现在只是普通关系,用不着太费心神。
他看着严荀询问他早上怎样消息,叹口气,把通讯器关准备午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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