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没听清，问道：“是什
？”
南未央压低声音：“有人说严荀那方面不行，他在帝军大七年，从来没谈过恋爱，就是怕被人知道他……杨伟。”
她最后两个字轻之又轻，却还是分毫不差地落入傅思衡耳朵里。
“……”他噎
下，不知道该说些什。
“从来没有人闻到过他
信息素，哦，
说是性信息素。”南未央说，“可是，alpha不都喜欢经常释放性信息素吗，起码是这样。看见喜欢小哥哥小姐姐，都是孔雀开屏似疯狂释放，他却次都没有，甚至没人知道他信息素是什味儿。”
“不说算。”严荀火气很大，躲开他拿着纸巾手，转身头也不回地到自己班级去。
傅思衡看着他孤独倔强背影，太阳穴突突直跳。
旁边几个学生表情都很精彩，纷纷打量着他。他挥挥手道：“别围在这儿，考试去。”
大家这才散开来，二班教官把顾重阳带到边。
三班换成南未央监考。秩序恢复正常，学生们个个上去考试。
顾重阳正和傅思衡说话，毫无防备地被拳打在脸上。
但他很快反应过来，左手抓住严荀手臂，另只手就势揍回去。
格斗比试招式都讲究帅气利落，可任何场也没有此刻场景来真实。
这才是alpha之间较量，两人完全不躲避对方拳头，迎面直冲狠狠殴打彼此，仿佛两头争夺领地猛兽。
大家呆住那几秒钟，随后赶紧冲上去拉开他们。
信息素向来是匹配度越高，感知就越清晰。但就连最不合适a和o，至少也有1%到5%匹配度，不至于点点都闻不到。
她说没有人知道严荀信息素是什味道，只有两种可能。是他从未释放过，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alpha在激.烈运动时会不自觉地释放；二就是他真杨
她忍不住和傅思衡搭讪道：“傅教官，你和严荀认识啊？”
“大学同学。”傅思衡盯着场上，言简意赅地说。
南未央眼珠骨碌转，说：“男朋友？”
傅思衡咳声，不自然地说：“不是。”
“不会吧，他真是……”南未央声音逐渐小下去。
易风北拦住顾重阳，严荀喘着气红眼瞪着他。
他嘴角破，脸颊也肿块，傅思衡拿张纸巾递给他：“没事吧？”
严荀反问他句：“刚才那家伙跟你说什？”
周围圈人看着，南未央眼神复杂。
傅思衡眉头紧皱：“没什，你去医务室涂点碘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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