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校区没有通磁悬浮列车,大家得坐大巴过去。
傅思衡和学生们起把东西搬上车,看眼天边席卷而来云层,豆大雨珠开始噼里啪啦往下砸。
果然下雨。
门口哨兵探头探脑地打量他们,眼神好奇又羡慕。
傅思衡最后看眼学校大门,也不知道自己在等什。
你知道什啊知道。傅思衡看着这几个字,头更疼。
他深呼吸下,放下通讯器。
罢,让他死心也好,他们本来就不应该有太多交集。
抛开两个人也许都是alpha不谈,他是教官,严荀是学生,两人根本没有可能。
虽然这样想着,但傅思衡心里就像是窗外闷热天气,感觉沉甸甸。
看见这句话,傅思衡终究还是沉默。
最近严荀态度过于让人摸不透,说是超越朋友,但他也没做什不当举动。说是普通上下级,但他每句话又透着若有若无暧昧。
他时不知道该怎回。
又过会儿,那边说:【算,你什时候走?】
傅思衡:【后天。】
就是因为受不,逃跑时候嗝儿屁。】
群里七嘴八舌地讨论,也不乏有人认为傅思衡此举过于冒险。
他忙整天,没顾得上看消息。
到晚上,才看见严荀发来讯息。
只有句话:【你要走?】
“教官,上车吧,准备出发。”班长站在车里,对他喊道。
傅思衡上车,学生们都坐在后面,第排位
他心想,或许是要下雨吧,这几天总是觉得烦闷。
大雨将至前,人心情总是和天气样。
第二天,严荀没有发消息过来,晨训也没有出现。
天气直很阴热,雨却下不来,空中乌云垂很低,仿佛要将整片天空都压下来。
第三天早上,三班三十个人连同教官,收拾好行李,浩浩荡荡地在门口等校车。
严荀:【这快。】
严荀:【傅教官,你是不是有点过分。】
傅思衡又不说话。
他打字,又删掉,总觉得说什都不妥。
好半天,那边回道:【好吧,知道。】
是下午两点发,上面还有条早上十点撤回,条中午十点半撤回。
后面就再也没有新消息,似乎是不高兴。
傅思衡不是故意不回他,打字道:【下午没看见。要去西北校区集训,大概个月。】
那边直显示对方正在输入,他也难得地没有失去耐心退出聊天框,而是静静地等着。
过约摸五分钟,严荀才回过来:【所以是最后个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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