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思衡问他,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下那大雨还看什流星。
而严荀回答是,怕你会在那里等。
那时没有通讯器,他也愣是不知道去傅思衡宿舍找他下。但就这句话,让傅思衡沉默许久。
在此之前,他直以为严荀说在起,只是像那些青春期alpha没谈过恋爱样玩玩而已。
但他却用行动告诉自己,他不是玩玩。
傅思衡昏昏沉沉,只觉得股股热血往头上涌,周身像是漂浮在热气中般。
这种感觉很像他那次误服催化剂,却又没有那刺痛入骨,冲击程度不相上下。
他身体里,仿佛有某种东西在呼之欲出。
朦胧间,他做个梦。
其实也不算是梦,而是想起些事情。
他下巴,将退烧药放入他口中。好在傅思衡还未完全失去意识,模模糊糊地将药吞下去,不时含糊不清地发出点声音。
严荀把人安顿好以后,便跑出去找训练员,问他能不能调动飞行器下山。
训练员看这状况,也是急得不行,说道:“飞行器刚出去运送物资,最早批也要凌晨四点才能返回。”
“这样,你现在就联系学校,让他们派个医生过来。”严荀语气难得透着焦急。
训练员点点头:“这就去,你先照看下傅教官。”
在傅思衡梦里,严荀也是副又拽又不耐烦样子,用最狠表情,说最怂话。
恍惚间,他听见
帝军大东边园区有片湖,因为空间私密适合幽会,被戏称为“情人湖”。
傅思衡大学四年只去过次,还是他第次和严荀约会时候。
严荀用天文望远镜监控半个月,说那晚有流星束掉落邻近星球,情人湖是距离最近位置,在那里能看见十分壮观美景。
结果流星没来,当天晚上还下起,bao雨。
傅思衡觉得他应该不会去,于是打着伞往那边绕圈,确定没人后就回宿舍。谁知道第二天早,严荀淋落汤鸡似回来,双眼通红,宿没睡,恰好在走廊上碰到他。
罗树和赵之凡打盆凉水过来,想给傅思衡散散热。罗树利索地拧块毛巾,正要靠近床铺,严荀接过来道:“来吧。”
他将毛巾展开,贴在傅思衡滚烫额头上,点点帮他擦掉汗珠。那姿势,竟不像是给人降温,而像怕碰坏他般。
傅思衡睡得很不安稳,眼皮不时动弹下,水色嘴唇微微张开。
几人相互看眼,不约而同地退出去。
严荀全然没有察觉,兀自轻轻擦拭着他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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