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绍吴突然反应过来，现在已经是新
年
！阴历新年！上次和杨书逸通话，还是腊月二十九呢。
“忘记和你说，”绍吴把手表还给杨书逸，表情很认真，“新年好。”
杨书逸眼带笑意：“新年好。”
“爸爸给
买！”珑珑骄傲道，“哥哥也有块呢！”
“啊，是吗？”绍吴看向杨书逸。
杨书逸表情难得带些羞意：“在屋，你要看吗？就……块手表。”
绍吴点头：“好啊。”
顺理成章，进杨书逸卧室。
两间卧室。杨书逸家并不大，摆设也都很陈旧。洗手，坐在铺着软垫木沙发上，绍吴发现杨书逸家最新物件大概是客厅电视。是个屏幕很宽大液晶电视。
“小绍，随便吃啊，想吃啥自己拿。”杨书逸他爸将果盘推到绍吴面前。
“嗯，谢谢叔叔。”
果盘里有糖果和瓜子，还有两只苹果，绍吴拈起颗糖，也没吃，攥在手心里。
杨书逸公公坐在轮椅上，盯着电视聚精会神地看，杨书逸轻声向绍吴解释：“公公耳朵背。”
杨书逸卧室很小，仅容得下张单人床，张书桌，只床头柜，以及角落里叠放两只整理箱。窗户也不大，长方形玻璃上贴红色窗花，2008年是鼠年，那窗花便是只憨态可掬老鼠，两爪捧着个“福”字。杨书逸拉开床头柜抽屉，取出只大红色盒子，挠挠头：“爸选盒子，这颜色……”
绍吴接过盒子：“这颜色喜庆，挺好。”
盒子里是块手表，不同于珑珑手上电子表，这是块机械表，皮质表带是黑色，表盘湖蓝色，指针浅蓝色。
“好看。这是过年礼物啊？”
“嗯，”杨书逸笑下，“爸说这就算压岁钱。”
“噢……”绍吴既紧张，又局促。
“想吃苹果吗？给你削个。”
“不用，”绍吴小声说，“早上刚吃。”其实没吃，他只是太……太受宠若惊。杨书逸家人都好热情，杨书逸也比平时温柔许多。绍吴有些反应不过来。
好在这时珑珑挤过来，高举手腕，很得意地说：“小绍哥哥你看！”小姑娘圆嘟嘟手腕上戴着块电子表，粉红色，屏幕亮白。
“哇，好漂亮，”绍吴作出惊喜语气哄她，“这是过年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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