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再说你们要哭
，烦得很，”老班用力摆摆手，最后
次面对2009届文科（1）班，中气十足地说，“下课！”
韩惠媛：“起立！”
不约而同，学生们利索地站起来，齐声喊：“老——师——再——见！”
老班仍是笑呵呵
，却卷起桌上纸笔溜烟出教室，快得像在逃跑。
学生们各自收拾起书包，他们班不做高考考场，所以没用书本卷子可以放在班里，考完再来搬。教室里闹哄哄，不知是谁在黑板上写串花体字：高考必胜！紧接着两个美术生跑上讲台，个画是圆滚滚哆啦A梦，配句台词：你们吃不吃记忆面包？另个画是竟然是教数学陈老头，小
想想这些事，绍吴心思才会松活些。
经过两场,bao雨，羽毛球场旁刻桂花树倒，但高考倒计时牌子仍然立着，上面两位数从“2”打头变成“1”打头，最后变成个位数。
高考前两天学校放假，老班翻来覆去地叮嘱他们：“不要,bao饮,bao食！不要吃凉辣！尤其是告诉你们家长，做菜少放辣椒！就这几天都忍忍！考完你们喝辣椒油
都不得管！哦还有，放假也别想着放松，还没到放松时候呢！不想做题就看看——不想看也得看！特别是错题本，多翻翻！还有……还有什
，想想……”
“老师，”某个男生接话，“不许去网吧。”
全班哄笑，老班点头：“笑什，牛浩说得对，不许去网吧！尤其是你们几个平时爱上网啊，就不点名，这两天可不许去网吧！学校专门安排老师在网吧抓人，可告诉你们，如果抓着咱班学生，你高考完也得给写检讨！”
“还有，虽然发给你们《注意事项》上写，但还是再强调下，啊，六月七号早上不要卡着点到！来学校先进班，给你们发准考证和2B铅笔——碳素笔都买好吗？可别考试时候笔没水……”
其实这些话他已经强调过至少五遍，但到此时，他仍像第次叮嘱学生样，不漏过每个微小细节。
这是文（1）班最后次班会，没有人像往常样做作业或者打瞌睡，所有学生都看向老班，包括杨书逸。
“同学们，讲句老实话，还挺舍不得你们，但是呢——”末，老班很是洒脱地笑笑，“可不希望八月份在复读班碰见你们。你们都没问题，只要正常发挥，都能考上好学校。教几十年书，看个准，真。”
韩惠媛低下头，揉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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